新故事的开始前,不妨先瞧几篇刘庭,柳希二人所作散文数篇,已明了往后之事
(一)钢琴旁的教鞭
大大的肚子,圆圆的腰,一身花哨的衣裳。三十几岁的模样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说话声抑扬顿挫,铿锵有力。两本书,一条教鞭一架钢琴是她的标配。这就是我对儿时班主任刘老师的最初映象。
刘老师教了我三年,也打了我三年。左手打完了换右手,右手打完了左手继续打,就怕我们不长记性。为我们的学业那是操碎了心,可偏偏这记性就是不长,弄得刘老师为此换了好几回的“武器”,从圆润的扫帚棍子到细长的风筝骨架。我们的手掌承受着不同面积的鞭策。记得当知道刘老师不教书了的时候全班可高兴了,想着以后就不会再挨打了,可事事不随人愿。最后还是没逃过来自侯老师的“特殊关照”和赵老师的“疯狂按摩手”及钟老师的“站立平举”等等数不清的罚人招数。现在回首这段岁月只能暗暗庆幸小学能安稳读完简直就是奇迹。要搁在现在,估计学校是开不下去了。
刘老师不止教我们语文,还教我们音乐。老师虽然看起来比较迟钝但是手指却是异常灵活。笨重的钢琴在她手里演奏者美妙的乐章。至于老师都教过那些歌曲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应该就是一些普通的儿歌罢。唯一记得的就是在钢琴的旁边老师的“武器”竖立着靠着钢琴。凡有人不认真了上去就是三条鞭。
那时候全班男生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一怕的就是刘老师的教鞭。映象里没人敢顶撞她,因为都明白老师是为我们好。那时候的唯一优点估计就是敢于面对犯错带来的后果罢。
总想着往脑瓜子再倒腾些事情来一一叙述,无奈时过境迁,却已记不详细了。只记得最后一次听闻刘老师的消息时是说老师在广场上开始跳广场舞了……
(二)石头山上的理想
序我们曾亲手埋藏理想,砥砺前行。再回头时,却已劳燕分飞,各安所处。旧时的理想被无情践踏脚底,不复存在。山依旧还在那儿,我们却已不复往昔,那时的理想不知已飞往何处了。旧时的人们还能回来吗?
在凉都(六盘水)的市区有一座孤山。一百米左右的海拔被裸石所覆盖鲜有植被的生长。便暗暗给它起了石头山的名号。六年级的某一个周末,我和好友张庭及牛航宇三人相约爬山。带着纸和笔和一个比较好看的长方形盒子踉踉跄跄的趴到了山顶。
石头山的阴面是高大成群的凤凰山系。阳面则是高矮不一的建筑群。在远一些又是一排排高山连绵不绝。石头山本身海拔不高,但依托于凤凰山的地势却也可以看尽凉都的全貌。简单的三条主道就是这里的基本架构,建筑有序的排列在道路两侧。
三个人三张纸三支笔,各自坐在石块上悄悄的将自己的理想写在纸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卷起并用红绳栓起来。珍贵的放进盒子里。在石头山顶刨了个坑把它埋了起来。
那时候的我们三人像极了名著中的“刘关张。”虽谈不上同甘共苦却也是肝胆相照。是最要好的“三人帮。”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有着同样的理念。一起相约他山梦话,早早的便规划我们的一生。但是世事难料,一张一合之际已是沧桑变故。
自小学毕业后我们就没在一个学校了,却也维持了中学的短暂时光。高中以后一人留级二人异校,三人帮已名存实亡,渐渐的,我们开始变得遥远,那一段岁月仿若只剩旧忆。虽来来回回见过几面,却也再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大学以后牛航宇的音讯没在听到过,张庭在南京就读,还算过得不错。而我只能可怜的靠回忆度日。
前年回家之际,特意去了回石头山。这么多年,它依旧还在那里,依旧孤零零的屹立在哪儿,旁边新建了一栋万达广场,极尽富饶。独自一人爬上山顶顺着记忆朝埋藏的地方走去。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