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那大哥,我先走了。”承安木讷地点点头,转身出了云阁。
喝过药的宜柯津,不到两个时辰,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宜卓文站在床头,轻声道“大哥。”
“你还知道叫大哥啊,丢人都丢到家了,喜欢人家就直说,哪有你这样把人打伤,再去赔礼道歉的,活该自作自受。”宜卓文笑着道,说完,转身出了云阁,留下宜柯津独自惆怅。
月兰轩里,一阵吵闹,宜卓文迈着稳重的步伐,手上的白玉扳指在掌心不断摩挲。
“怎么了,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宜卓文一声呵道,月兰轩的婢女小厮瞬间安静下来。
“大哥,玥卿不见了,昨晚我以为她先回来睡下了,春深今早说玥卿昨晚没回来。”缘浓此时身上的藕荷夹裙被她蹂躏的又皱又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偷溜着出门,我还没罚你,你倒是自己先负伤,我不得罚玥卿,让你长长记性啊”宜卓文说完,在缘浓脑门上敲了下。
缘浓瘪着嘴看着自己包成粽子的脚,喃喃道“是我连累了玥卿。”
“你知道就好,等你脚伤好了,玥卿也就回来了。”宜卓文眼睛透露出无奈,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免礼,缘浓姐姐,你来找承安哥哥吗。”林馨萍一笑,弯弯的两只眼睛也跟着笑了起来。
“给二哥送饭,萍儿,你给二哥做了什么好吃的”缘浓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五公主身后的敏儿手上的食盒。
“小馋猫,是芙蓉糕。”林馨萍捂嘴轻笑,缘浓也笑了。
“萍儿,我们进去看看二哥吧。”缘浓拉着林馨萍向太医院内走去,一粉一黄的倩影,别有一番景色。
“白术二两,当归三钱,茯苓一钱,佩兰二两,广白,都记下来了吗?”院中的男子穿着朝服,拿着医书仔细的翻看着。
“木头二哥,只知道捣鼓药,难道看不见我们吗?”缘浓心想着呆头呆脑的二哥连五公主的心意都看不明白,可真是个傻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