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我私下询问过饲马的匠人。他们告诉我,那些都是地地道道的战马。绝非淘汰下来的残马。”阮夫人说到这里,大堂已经是一片平静了。
不懂的觉得这些听起来没什么趣味。不过是些生意上的往来。
还没妻妾争宠听着有意思呢。
懂的却都沉默了。
私贬战马是朝廷明令禁止的,可是左家这门生意,竟然做了七八年。
不仅没有露出马脚,甚至生意还越做越大。便是有人问起,也只推说这马匹喂养的膘肥体壮。没人会往战马上面想,因为,没人敢,没人敢做这掉脑袋的生意。
阮夫人透露出来的消息,是可以让左家瞬间身败名裂的。
等阮夫人说完,萧樱淡淡扫了一眼四下。发现有人目光懵懂,有人却刻意在闪避着萧樱的目光。
有交头接耳的,然后面上露出恍然之色。
左家,竟然胆大至此。
“阮夫人,私贬战马可是重罪,你的证词会记录在案,我会因此而缉拿左家家主。”
“罪妇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点虚假。罪妇敢在大堂上和左家对峙。”时到如今,阮夫人已经彻底看清身边之人的真面目。
她的男人和孩子背着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
以前阮夫人最在意的便是阮子鸣,觉得儿子是自己的依靠,所以她宁可负了天下人,也从不对儿子有半点苛刻。
可是她的儿子和其父串通,背着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
当年对秦家姑娘那般刻薄,便是因为想给他找门更好的亲事,而且当时,阮一鸣也并未表示自己非秦家姑娘不娶,他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阮夫人以为是儿子顾虑到她,这才态度不明朗的。
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做这个恶人。
因为秦家对他们父子来说,已经无用了。
他根本不会娶秦家姑娘为妻。他想要的,是更上一层楼。
那阵子,阮一鸣偶尔会在她耳边提起权家小姐。阮夫人也曾动过心,奈何权家势力大,对阮家的提亲根本不屑理会,阮夫人自知无望,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那时候觉得疑惑的,如今都真相大白了。
她真的养出个‘好’儿子。
想到这里,阮夫人恨极。“左家利用阮家的商队,一直在做私盐和茶业生意。这事是罪妇偶尔得知,一直不敢对外人说。毕竟事关阮家,还请姑娘明察。”
当初发现时,阮夫人大怒。
将所有管事唤到府中。当场便辞退了几人。
第一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