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人,赔几个银子了事。便是打死了,多赔些便是。也不至于吃牢饭。
何况这牢饭偏偏赶在这么个紧要关头吃。听那位和郡主同个院子的公子说,他本来已经在郡主耳边吹了枕边风。郡主应承了下来,说晚些时候要见一见聂家几位公子。
可偏偏,就出了这样的事。
聂老爷赶忙支使人往衙门送银子。
以前好使的招术,突然间就不灵了。那位最喜欢养戏子的县令大人,这次索性来了个避而不见。
连那位总替县太爷出面,二人狡猾为奸,颇为性情相投的师爷,今天也突然染病在家。县衙里没了县令和师爷,便是送银子,都不知道送给谁。
聂二爷那边遭遇也大同小异。
连送银子,都找不到门路了……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眼看着萧樱定下的时辰便要到了,可让他们愣生生变出几个活人来,不管是聂老爷还是聂二爷都没这通天的本事啊。
而芙蓉院中。
凤戈和萧樱正在对月小酌。
“你这一手真厉害。聂家上下出来进去的忙乎一天了,如今还没有起色。”
“那是自然,本王不出手则己,一旦出身,自然是打聂家七寸。”胆敢觊觎萧樱的,通通杀无赦。
聂家那几个公子哥,身上都背着人命官司,也不算冤枉了他们。
凤戈已经让人去召集苦主了,不出三日,便会开堂审聂家男丁伤人案。
“顶多再有两日,聂家便要走投无路了。”他出手,只关了几个败家子?那岂不小题大做。他要的,是聂家成为丧家之犬,到了那时,便任由萧樱拿捏了。
只要是萧樱喜欢的事。
凤戈都不介意成全。
至于这事最终帮的是聂炫……凤戈决定不想。
想想就闹心,聂炫那个阴魂不散的。如今竟然还甘愿成为萧樱的亲卫。他不把聂家好好折腾一番,如何消心头之怒。凤戈似乎忘了,折腾聂家,聂炫不仅不会上火,甚至还会拍手叫好呢。
便是要把聂家还给聂炫,他也一定让聂家元气大伤,最终一贫如洗。唔,似乎不妥,还是让聂家富贵些,也好牵强一下聂炫,让他平时忙些,少缠着他家阿樱。
打定主意,凤戈装模作样的开口说道。“你放心,我绝不公让聂炫接手一个空壳子聂家的。”
“……聂炫说,他并不在意。最终让聂家家道中落,全家流落街头,也尝尝当年他吃过的苦。”
凤戈:“……”所以比狠,他竟是输了吗?
第一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