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肚量?
萧樱真的不生气,花楼里的姑娘多才多艺,就她这模样被拿来和那些姑娘相比,她有什么好气的?
她本来也没什么出身低贱高贵的想法。所以在秦祯略带挑衅的目光中,萧樱施施然的回道:“那是自然。我又不是专司如何服侍人的。风情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可有可无。花楼出身的姑娘便不同了,那可是她们的生存技能,自然不能太差。”
秦祯怔了怔。
这女人竟然真的一本正经的和他讨论花楼的姑娘。、
她到底是谁?“不过我有的,她们可比不上。所以其实没什么可比性。就像你和你那个孪生兄长……”
萧樱突然提起秦征,秦祯脸上神情来不及掩饰。那是集合恨意与躁动的一个神情,他似乎十分不喜提起那个和他几乎面容相同,性情却南辕北辙的兄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祯硬邦邦的道。
“这就没意思了。你这张脸大刺刺的摆在这里。说你们没有关系……除非是眼瞎的。你不想说便算了,我也不是非要你开口不可。你不开口,自然有人开口。只是到时候……你恐怕便没什么体面了。你也知道,负隅顽抗和主动投案是两个极端。我这里十分鼓励主动投案的。”
萧樱语气并不凌厉。如果只看此时的萧樱,秦祯甚至不相信刚才那句鞭子浸盐水是出身她之口。
这么个看起来无害柔弱的女人,说出的话竟然这般无情冷戾。
“主动?投案?”秦祯唏嘘。似乎是在说他又不傻。主动将自己的罪行供出来?除非他是疯子。
“对,主动投案。这没什么可笑的。你不开口便是放弃了机会。机会自然要让给旁人。我相信总有开口的。一个人不管做任何事,总会落下蛛丝马迹。何况你这事情办的也不算十分麻利。证据,证人一大堆。我换个人问便是了。”
这次萧樱说完再不迟疑,当先迈步离开牢记。
云驰和娄柏昀随后。
牢门轰隆一声关上,把秦祯的叫嚷声封在其中。
“他似乎还有话要说?”娄柏昀提醒道。“这样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的话不可信,云大人,我们现在去听秦家人的壁角吧。”萧樱一脸跃跃欲试。
云大人脸上神色十分一言难尽。
他和姓娄的不太熟。
可是萧樱愣生生把他和姓娄的当成了她一左一右两大护法。
让他和姓娄的不得不和平共处,同进同退。云大人其实想说强扭的瓜不甜,可想到萧樱向来不会贸然行事,也不会无端这样安排,他还是按捺着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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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这听壁角都要一起,是不是忒神奇了点。
云大人疑惑的目光萧樱似乎一点也没接收到,云大人只能一脸忧郁的前面引路。心道他这刑部大牢,都快成为这位年轻皇后的后花园了。
来去自如便罢了,如今还要带着外人一起来去自如。
按着萧樱的吩咐,狱卒已经把秦家男男女女关进了一间牢房里。
既然是牢房,条件自然不佳。关着秦家的那间牢记尤其不佳。牢房比一般牢房大了一倍,所以能将秦家十几个口尽数装下。
可是整个牢房光秃秃的,连张歇脚的瘸腿凳子都没有。角落甚至隐隐散发出特有的臊气,直熏得人头晕目眩。秦家人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一个个叫苦不迭。最开始大家只是自己哼哼,间或抱怨几声,时间久了,大家心情越发的糟糕。难道有人开始抱怨了。
萧樱和云驰,娄柏昀隔着一道薄墙,听着对面的动静。
和对面那些简陋的牢记相比,萧樱呆的这间囚室明显属于高V牢房。
摆着张正统的架子床,一条长案并几张椅子,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