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君不见长安塾里头那些惟一境夫子,单论神魂灵性,怕是连面目都看不清了。
但是由张清和唱出来或者由与张清和位格差不多的玩意给唱出来,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这里头是蕴含着来自天外的“大道真知”的,愈是高位格的东西进行阐释,那能引发的影响便愈发大,若是从怪物们的口中说出来
便与张清和拿天尊素问阐道神明感应篇催化楚凤歌是一个道理。
自然,手段还是要低劣些。
“小公子是说,那个所谓的如意班大有问题。”
“嘿,星君醒得倒挺早。”
张清和这股子淡淡的疏离让太阴星君一阵抓狂又叫太阴
“张三说十里八村都听过这曲,这戏班子还不断这各地搭台子唱。”
张清和点了点头。
“怕是这十里八村的老少妇孺,见了我这长安城里来的达官显贵一点儿都不觉得拘谨,反而会倍感亲切。
这些玩意,太恶心,也太贪。”
太阴也并不震惊于这事,她这些年来炼狱一般的惨况见得多了,倒也不差这一茬。只是这里临近长安,在蓝田周遭动手也不知是愚昧还是灯下黑。
但是她忽而又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来,于是觉得这少年终究是矛盾得很,可爱得很
“怎么,你不是已然成了渭水边上浮沉的一条死鱼了,怎地还要管岸上的这些琐事?莫非你跟浮涂一般蠢笨不成?”
张清和侧身避开太阴玉简的质询,其实说是避开,倒不若说是不予理会罢了。
“不是愿管这不都蹦哒到头上来了?嗐,依旧是被推着走罢了。”
“那你得找找往前的理由啊。”
“正找着呢。”
张清和随口回答,像极了不耐烦的后进学子,他掐了掐时辰,自玄囊里头取出一物来,细细观摩着,太阴于是也好奇地翻飞到他身侧,却被他无表情地一掌推飞。
太阴也不恼,继续飞将回来然而见到那事物,她却轻咦一声。
那是一册并不显得扎眼的玉券,张清和细细将它翻开,认真地观察着,然而在太阴得视角里头,却只能见到重重的迷雾与概念上的模糊,仿佛被蒙蔽得毫无痕迹。
只有玉册的封皮之上,那象征着万应书的烫金云篆淌着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