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做到的事情。她是独立做到尚川们能够做到的事情,从血液化形。
这意味着,或多或少的,姜宓不再是人类了,起码也是和他一个类别的生物,而通常意味上的死亡对她也应该是没有任何效果。
“我有一个问题,你对于姜宓了解多少,我不是指她的过去,而是她的现在。”
最起码,也要让它输的明白一点,让自己知道自己到底输在了什么地方。或许,还能够继续在这上面找到对方不如自己的地方。
“我……”
面对对方的质问,尚川愣住了。
他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好像对于姜宓的近况一无所知,即使在她的身上已经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可自己对她的回忆依旧是存留在过去的回忆之中。
对于曾经的过去,尚川能够如数家珍,可是对于现在,他对姜宓的感情熟悉却又陌生,甚至找不到能够说出来的点。
没法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尚川只好问道,“这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尚川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询问自己,好像两个小学生一样争执着姜宓更喜欢谁,然后一个个数落着心上人对自己表现好感的细节。
就算他不知道姜宓的近况,但在她彻底变成尚川之前,他们本来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在一起,继续开始他们之间的故事,所有不知道的东西可以在那之后再继续相互了解。
这个问题压根就不是问题。
对于尚川选择回避,人面疮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这一段交锋,是注定属于它的胜利。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恨你吗?你要不要猜猜,姜宓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来保持你在她心底里的地位,要不要详细地猜猜她到底对我有多么残忍?”
“这些我怎么知道?”尚川跟着语塞。
对方的质问有点让尚川体会到了自己的孩子打哭了别人,一头雾水的自己被老师追着指责的错觉。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孩子在学校里是有多么的顽皮?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孩子在学校里经常欺负其他人?你到底是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啊?
想到可能做出了恶行的姜宓,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懊恼。
甜蜜在想起她的名字,懊恼在她又犯错了。
诸如此类的感受。
如果姜宓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自己是不是应该也为姜宓错误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本来因为目睹了姜宓的死亡带来的满满的愤怒,在知道姜宓没有真的死去以后便在不经过本人允许的情况下私自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偷偷地溜走了,气势也泄掉了一大半。
用百分比来形容的话,之前的时候尚川的心底里是120的愤怒,而现在是50的庆幸和30的愤怒还有为姜宓赎罪的20的不好意思,而且属于愤怒的那块情绪还在迅速减退着。
“只是因为我们两个长得一样,她就不允许我长着这样一幅天生的脸。”人面疮拍了拍它自己现在完好无损的脸。
它的确是一条姜宓的舔狗没错,但如果说不在意自己的脸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有人会随便处置自己的外貌,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脸被毁容吗?没有吧?
不过所幸这种样貌上的毁容随时随地可以修复,所以它还可以接受姜宓这么无礼的要求。
人面疮揉了揉自己的久违的,完好无损的脸,描述起了自己的受难。
“你知道吗?硫酸触及到自己脸上的那种痛苦,整个脸上都烧灼起来的感觉。而且事后还不能用手去擦拭,如果擦了的话,会把自己脸上的皮肤也一起擦掉下来,变成更丑的样子。”
追忆起往事,它平静地说出了让尚川也觉得惊悚的故事。
“我还记得有一次,她就这么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到了硫酸里面。如果我慢了一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