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看了看手机日历,才沉重道“茵茵,都这么多年了,你心里的那道坎儿,还是过不去吗?”
方茵茵仰起头,让泪水回归眼眶,决绝道“至少现在过不去。”
有些伤并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能抹去痕迹的。伤口太深,就算是能愈合,那也是会留疤的,而这个疤,可能一辈子都祛不掉。
方茵茵在苏拉的安慰和劝说后,挂断电话。走进洗漱间洗了脸,就起身走出家门。
今天她还有没做完的事,没有时间想明天的事。
『誓』酒吧里。
任殊搓着红肿的耳朵,闷闷不乐的坐在吧台前喝着酒。
包孑忍着笑,劝着任殊“殊哥,这人啊,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您说您做什么不好?竟然敢把我们老板睡了,您真是太”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任殊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握拳捶着吧台上。低吼了一声。
包孑弱弱的收回刚刚伸了一半的大拇指,委屈的摆弄着面前的酒,细声细语的说了一句“明明就是在老板房间里连过了两夜。说没有谁信呢?”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任殊伸手指着包孑,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包孑赶紧摇头闭了嘴。
顾以莫刚走进酒吧,就看到任殊在凶包孑。他走过去拍了拍任殊的肩膀“谁又惹你生气了?把你气的形象都不顾了,竟然在公共场合凶一个孩子。”
“莫哥,来了。”包孑跟顾以莫打招呼道。顾以莫点了点头。
任殊听着顾以莫偏向着别人,又气的指着包孑,对顾以莫吼“他都20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得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人。没有证据,他凭什么说我把艾米睡”
任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放下酒杯就想跑。顾以莫一把把他拉了回来,手臂握着任殊的肩膀,不让他挣脱。严肃道“你刚刚说什么?”
包孑立马呛事的接话“莫哥,殊哥说他把老板睡了。我可以作证。”
“包孑,你!”任殊气的无言以对,转头看着顾以莫看向自己的深沉目光,赶紧捋弄着顾以莫的西装外套,唯唯诺诺的认错“莫莫,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顾以莫轻笑放开任殊的肩膀,顺便拍了一下,安抚道“睡了就睡了呗,你把她娶回家不就完了吗?”
“我。”任殊有些瑟瑟的又搓了搓耳朵,带着怕怕的表情,看向顾以莫“我倒是想啊,可我哪敢呀?”
顾以莫凑近任殊耳边,小声低语“我帮你啊。”
任殊还是不太敢,他吞吞吐吐问顾以莫“能能行吗?”
顾以莫用下巴指了指角落的酒桌,让包孑给拿了一瓶红酒,示意任殊过去坐下聊。
包孑看着两个人奇怪的举动,心里有些犯嘀咕。
殊哥明明给莫哥戴了绿帽子的,莫哥怎么没生气呢?他非常不理解的摇了摇头,接着摆弄他的酒。
角落里,两个人头对着头,正在相谈甚欢。
顾以莫给任殊倒上红酒“你别看艾米平时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其实她心很软,她”
“那是对你,对我就没心软过,每次都是用了力气的。”任殊委屈的打断了顾以莫未说完的话。
顾以莫皱眉“还要不要追了?”
任殊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顾以莫端起酒杯和任殊碰了一个,喝一口放下道“艾米依赖心很强,很没有安全感。你只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觉得,你是可以放心依赖的人,她自然就会靠近你”
面对顾以莫的苦口婆心,任殊愣了半天,讪讪的道“安全感是什么鬼?怎么样才能让她觉得有安全感?”
顾以莫无语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有些感叹“看来家庭生活的稳定,真的能造就一颗健康的心灵。”
酒过三巡,如何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