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宋真同阿姐宋蔼在厨房一个煎药,一个烧水,才真正得知,原来母亲当年也是被拍花子拐的。
难怪宋母知道这孩子来历时如此激动,原来是感同身受……哎~
“阿姐,水开了,我提过去吧。”
宋蔼瞄了一眼宋真右手上裹着的纱布,低眉也不言语,只是自己将半桶热水提了进去。
等回来时,手里还拿着孩子的衣服。
两姐妹,院子外零星还有点小雨,就这样,两姐妹在一个煎药,一个洗衣服。
“今儿怎么没看到叶爷爷?”
那个脸上有疤,从眼角一直划到耳朵,看起来极为恐怖的老头。比起他古怪的脾气,“凶恶”的长相反而不是什么。
“早到了,本来时搬过来跟咱们一起住,没曾想隔壁的王娘子今儿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嘴碎个没完,街坊四邻的看热闹。
气得母亲肝疼,后来叶爷爷便去了客栈。”
宋蔼当时也是不在,要不然定然不会允许又别个人欺负她家娇滴滴温婉如水的娘亲。
“王氏?”
“那多半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宋蔼正将衣服放进水盆里,猛然一听,抬头看了一眼宋真。
“你这性子姐姐我还不知道,虽然受了伤处事大变,但骨子里还是讲理的。”
“白日里官差找过隔壁王娘子一家的消息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瞒住的,如今整个巷子都知道,王氏还把在府学读书的儿子叫了回来,这不明晃晃家中出了大事。”
“可你是怎么的人阿姐还不清楚,设计陷害与他们?”
宋蔼摇摇头,“阿姐如何也不会信。王氏既然说了这么难听的话,无论气头与否,那就要承担这些造谣的后果。”
“咱家万万不能跟这种人继续来往。”
宋真原本以为阿姐宋蔼是一位沉稳大气的女子,如今她还发现,这个姐姐气性不是一般大……
宋真相信,若是百日宋蔼在场的话,定会毫不犹豫提起刀子砍人的架势。
说实话,比起那些矫揉造作,宋真反而喜欢阿姐宋蔼的性子。
“可是王娘子没了,母亲终日怕是孤单,我瞧着这家里伙计倒是不少,那个孩子可能还能还得养一阵子,我想买个烧火做菜的仆妇、一个伺候母亲的小丫鬟,最好年龄不大,再者配个车把式,咱们还是要有一辆马车最为方便。”
宋真将心中想法全部吐露,看向阿姐宋蔼,见她似在思考,便继续道。
“宋家能算计到我们头上,连父亲的薄薄积蓄也不肯留下,不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姐姐自是不能忍受,欲要在外搏出一番天地,好叫众人看看,咱们也是不好欺负的。”
“可是在位为事,还是屈居内院,人手耳目,这都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咱们两人都在外奔波,这宋氏族人要是再来这院子里起什么幺蛾子,对阿娘不利可怎么办?”
宋蔼眉头一皱,连着手上都重了些。
“自是还要加个看门的把事。”
宋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之前她也曾想过,但是这当下练武者自然是男子居众,女子练武者少之又少。
那些练武的女子不是家中豪奢,便是那些氏族特意培养放在家中女眷的侍女,这外面可是买不到的。
宋母与她们本就三个女子,这要是出现个不明的男子,还不得被这县衙里的吐沫星子给淹死。
宋真倒是不在意,但是这人言可畏,宋母又是个水做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可怎么交代。
所以,对于这看门护院的人选,宋真目前还真不着急。
只要她可以压制,宋府那边连同宋氏族人怕也不敢过来过分侵扰。
阿姐宋蔼说的不错,她确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