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的几个兄长哪里有这份本事,逸儿你就是太谦虚了,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引喻失义才是。”
赵梓逸如今还停留在祖父说的“蠢货”二字之上,信心极度奔溃,本自家父亲这么一搅和,烦躁地连之前的奔溃都忘了。
父子俩一个说个不停,一个想个不停,走着走着,便坐在一处的花台上。
夜色慢慢笼罩,陡然,赵梓逸“啪”的一声拍在腿上。
“我的亲儿子哟,不疼呀。”
“父亲,我知道那骑兵的去向了。”
赵泽一张脸懵着,不知道自己儿子到底再说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苦口规劝,“逸儿呀,你一到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你可是为父的长子呀,多在你祖父跟前尽孝,多看多学习,你祖父当年是真的厉害,可惜你爹没那个天赋,要不然也博一爵位,给你挣个世子当当。”
赵梓逸看着自己父亲越说越离谱,这偌大英国公府如今虽然是母亲管着,大房在洛阳上任,但府里人多眼杂,还有几个大房的姑娘住在府内,这行差走错的,要是传到大伯父大伯母耳朵里,又不知道要生出怎样的事端。
那边,宋真离开了英国公府,发生的其他事她一概不知。
她手中拿着长安的住宅图,那上面所有被她圈起来的人家,出了衍圣公府其余全被划去。
“只剩这了。”
在第一次药浴之前,她定要去一趟衍圣公府。
所有的名儒大家她皆宜拜访,都没有看到适龄的孩童读书。若是瑾瑜被救,那救他之人不可能让他荒废时光,帝王之术,权衡之谋……这些皇储的功课都是不能免去的。
但是那些府邸里,都没有。
瑾瑜长相继承皇姐和皇姐夫两人的长处,最是漂亮英气。不过,她觉得瑾瑜更像皇姐多一点,同自己也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是不是瑾瑜,宋真一见便知。
即使那孩子长高长大,宋真也不会认错的。那孩子一出生便是自己一手带着,会说的第一句话,会写的第一个字……都是自己亲手教的。
母后,长姐和姐夫忙于朝堂,她和瑾瑜便是彼此的陪伴。
不过,这些日子的多方查找,让宋真知道,瑾瑜当年肯定是活了下来。
那样的失踪,定然是有人救了她。
可惜东宫所有的人都为护着这个秘密,被梁怀的手下给折磨致死。
宋真握紧拳头,此仇不报,魂消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