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输了就开始说这说那,是不是输不起?”庞然直接站了出来什么都不想地怼了过去。
李程洵倒是个给吓了一跳,这斯斯文文的庞然居然还有这么火爆的脾气。
“庞然,你这是要对着干了不是?”君琪昂着脑袋,气焰嚣张地道。
“是我要对着干,还是你要对着干?君琪你也太不讲理了吧。”庞然这般道,旁边立刻有不少人上前加入。他们太学还不容易赢一次,怎么就能让别人三言两语给一笔带过。
“就是,你们广文馆也太不讲理了,这自来就是定人数的人,只不过有名录也只是为了为了等比赛的时候好将人找齐,什么时候就代表立下了。
再说了,姜同窗本来就来的晚,到的时候名单就几乎定下了,这六学之前的名单本就是自己定下,什么时候说了这名单就是最后上场的人呢?
要是你们这么样说,以前的那么多次你的赢得比赛都得取消。
这排兵布阵本就是考核的一部分,这也是在锻炼我们的计谋,培养想或者是超过一个像田忌一样的人。所以难道这种简单的排兵布阵都不行吗?”
“明彦就是明彦,这国子监还真没人说的过你。行,这局就算你们赢了。但是这拔河还有还两轮,我就不行了自己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就算拔河不行,这还有射箭、马球、蹴鞠,你们样样都行?”
广文馆的君琪一副欠揍的模样,就是好脾气的李程洵也不禁火了。
“好!等着瞧!”
气势汹汹地两伙人,就这样怒气冲冲地朝着两边走下台去。
李程洵跟着回到了太学馆休息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坐下便听到附近同窗们的唉声叹气。
“怎么办?后面的马球、蹴鞠倒是还有办法,毕竟是大家一起,这射箭可怎么办?咱们当中可真没什么箭术好的人,这箭术好的都在广文馆和算学馆内,这我们没办法呀。”其中一人道。
“可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这广文馆的人都骑到我们头上了!”显然庞然那股子气还没消下来,说话还是那般急切的很。
倒是其中刚才说话的明彦倒是在思考着什么,眼神时不时地看向李程洵。
李程洵想了一下那可以出去逛一晚的奖励,整个人兴奋到不行,心想着,就这样豁出去了。
李程洵举起右手,“其实我可以。”
庞然知道这次拔河是来自李程洵的神力,但是大家缄口不言,这神力可并不意味着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