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摇摇头坐上了马车,自己驾车而行。
“世世子,听闻您是当街被人行行行刺?”
“嗯。”李程洵驾着车,听到这哆哆嗦嗦地声音,转头看去,只见那太医两只手颤颤巍巍的,看样子这是知道了上一个车夫暴毙之事。
“孟太医,不必担心,一次不中我们已有警惕,他们不会再来了。”
看着满胡子白须的老头颤颤巍巍地点头,李程洵喊了西池,“将老太医扶进去,好生照料。”
孟太医连忙道谢。
沐长风虽然骑马走了,但是留下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护送周围,后面跟着几辆马车,一辆载这忠叔和照料的人,另外几辆载着其余的仆人。
李程洵也说不准到底会不会再次,只好拿出符箓贴到金扇子上,将怀里的玉骨扇取出,撤下右手的帕子,握紧拳头,带着淡淡金色的血一滴一滴澿入里面,整个碧玉透亮的扇面泛起一阵不可见的粉色光芒。
李程洵将扇子递进车厢,“姜司,你给我拿好了,除非我要拿走,谁都不可以给。”
姜司先是愣了一下,本来春茗想帮忙接过来,姜司连忙拦住她,自己忍着痛走了几步,前倾着将玉骨扇拿住。
“哥哥,我知道了。”
姜司把骨扇抱在怀里,靠在角落。
京兆府尹离卫国公府不近,走了好几个街道,又转了不少的弯,才到的府上。
李程洵先扶着老太医下车,又让西池下来扶着太医,照料好他老人家。
然后李程洵踩着脚踏上了马车,姜司坐在角落,嘴唇发白,脸上冒着密汗。
李程洵将她过载披风里,“以后若是出门,都把这个带上。”
姜司点头,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让她带上玉骨扇,但是哥哥说的准没错。
李程洵揽过姜司将她抱在怀里,旁边的春茗再次帮自家小姐紧了紧披风。
春茗跟在李程洵的后面,回了思苑阁。
“县主的伤并无大碍,敷了药好好地休息半个月便可以痊愈,只是吓得不轻,家里还是要多陪陪。”
李程洵点头,“府里还有些人受了伤,虽然也请了大夫医治,不过孟太医是这方面的泰斗,还是想请您去看看,免得落下什么后遗症,药我们都用最好的,孟太医不必拘谨。”
“世子真是菩萨心肠。”
李程洵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把西池叫了过来,让她带着老太医过去。
“暖暖,暖暖,暖暖……”
来的是位男子,看去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一向看人骨龄的李程洵发现这位居然是位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