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末一定会向圣上和娘娘禀明清楚,不会让世子蒙受着不白之冤。”
李程洵起身,拦住欲要理论的薛明睿,对着海公公拱手道,“有劳公公了。”
海公公又走到空箜面前,“还请大师同咱家一同入宫,也还当个见证。”
“阿弥陀佛,既然来了老衲便走上这么一遭,也算是我佛慈悲。”
待人去屋空,李程洵看着那地上的血迹,想着不解的疑惑。
旁边的薛明睿拍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李程洵,“岚弟,刚才你为何拦住表哥,那个海岑明显是与你作对,想要谋害与你,既然抓住把柄咱们就应该一网打尽,就是不能也可以敲山震虎,要不然这一日日的又是明箭又是厌胜之术,防不胜防。”
“放他一马,便是想要一网打尽。”临近午时,李程洵早就饿了,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再道,“那海岑在宫里也算有些脸面,能混到此处,肯定是后面有人。不过这些日子处处为难我的到底是不是他的顶头那位,这就不太清楚。不过顺藤摸瓜总比向往日一般如眼盲抓瞎要好得多。”
“所以,岚弟你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薛明睿将李程洵面前的那盘点心端走,“别吃了,快说,等会表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李程洵舔了舔嘴唇,还是先喝了半杯茶果腹。
“这平日里都是余愿过来传旨,今日来的传的是陛下的旨意,却又不是平日里那位亲信的总管,一看我便觉得不对。
期初还想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的大师傅,一出去就看见正大门外面全是官兵,俨然是将整个府内上下全部围住,来势汹汹,之前又没有透露出一点风声,便觉得是要出大事。
我便故意装作不服的模样,海岑和袁副将两人怕我惊了那位大师的车架便一掌将我击晕。”
“什么?击晕!”一听见旁边的薛明睿就炸了毛,“快给表哥看看,伤得重不重,要紧不要紧。”
李程洵拦住这小子翻领子的手,摇头道,“没什么,就红了一块。”
薛明睿一敲桌子,气得不行,指着李程洵的脑袋就埋汰道,“不行就不行,逞什么能!刚才坐那石桌还不让表哥我帮你,看你弄着这个样子,被人一掌击晕还不吭声,你这身上流的另一半到底还是不是我们薛家人的血,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