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玉骨扇,好奇的问道。
“是呀,大表哥有官事,这寿宴上男子席面那边年轻的宾客全都落在了二表哥他的身上,这不他就来找我帮忙了。”李程洵也是很无语,她明明是悠悠闲闲去外祖母家做客,怎么就成了被使唤的人,这壮丁抓的,也太理直气壮了。
姜司看向哥哥李程洵,“哥哥可别忘了薛府可是有五房的人,这大表哥不在,二表哥忙不过来,这还有三表哥、四表哥、五表哥……就是九表弟也可以去招呼,怎么二表哥就独独过府过来喊了哥哥你?”
听姜司这么一说,李程洵也觉得奇怪。
按理说这招待客人这带着在家兄弟才是正理,这拉她一个表兄弟这是何故?
而且这英国公府来到这里这么久了,李程洵还真没来过。
马车先是驶进一极为宽敞的大道,李程洵解开车帘往外一瞧。
“安平王府?”
姜司也看了过去,“哥哥上次重伤可是不轻?怎么连这都忘了。英国公府同安平王府是一条巷子的呀。”
想起手中的花名册,“这次好像也一并请了安平王府的人,前日我才撞破安平王的好事,今儿要是遇上,怕是没得什么好脸色。”
姜司摇头,“哥哥放心,这等子宴会,安平王是不会参加的,倒是王妃是个极爱热闹的,一定会来,他们府中的没有嫡女,王妃也不拘束,到时会带自己庶女出来,一同赏乐赴宴。”
“安平王妃?就是晋阳长公主的嫡女,那位郡主王妃?”李程洵翻看着手中的花名册,还没翻到那一页,对面的姜司便给定了肯定的回答。
“王妃为人如何?”李程洵合上册子,想姜司询问道。
“呃,怎么说了,不同于安平王在朝中的威名,王妃倒是一位极其随和的,常常夸赞那些向她见礼的姑娘,是位极好的夫人。”
“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鲜花插在牛粪上吧。”
姜司笑着,“虽然安平王是做事霸道了一点,对我们姑姑也不太好,但是站在王妃的角度来看,安平王确实是很不错的人才是。传言,安平王夫妇是很恩爱的,”
李程洵想起那月黑风高的晚上,那一辆载这梁国公主的安平王府的马车,还有她见到的安平王本人这实打实得证据,李程洵很想跟姜司解释一下她对于安平王的误解。
算了,小姑娘的眼界也只有这样,以后妹夫什么的,还是自己把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