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言,晚上都是吊唁。
只是现如今这中不中西不西的,什么规矩也不是规矩了,倒显得不伦不类。
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转瞬便有服务生端来酒水或茶点或小食。
无论如何,这方面倒是不差。
“这里安排了是我的位子,旁人不会乱坐。”
纵然是内室,却还是有些闷,汪廷北解开了衬衫领的一粒扣子,顺带扯了扯领带。
儒雅的面容带着些禁欲。
想着温淼淼唯一参加的那次宴会在许家,只那次又与今日有些不同,正好与她讲讲。
看着场内看看落座的男女,温淼淼了然般点点头。
“这样安排倒是极好。”
“你这丫头又知道了。”汪廷北看着她有些欣慰的模样有些好笑。
“自然,这样各人找各妈,不会乱,还是这样好。”温淼淼再次点头。
这样的结论在汪廷北这里,就以为是她不喜欢西式那样乱哄哄的氛围。
不过温淼淼确实也是这样想。
上次在许家,想找个僻静不被干扰的地方坐坐,确实不容易,还要等倒吃饭的时候。
汪廷北倒是没有再评价,转而笑着看向她。
“我带你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坐这吃零嘴的。”
说话间,温淼淼就已经放了颗话梅裹进嘴里,听到汪廷北说这话,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走吧,头次来,不和主人家打声招呼说不过去。”
汪廷北站起身,温淼淼从善如流的挽在他的臂弯,那颗小小的话梅被她压在舌下,任由唾液去融化。
台上的戏角儿咿咿呀呀的唱着温淼淼听不通的词句,依稀只记得造型是霸王别姬。
王震秋此时坐在第一排,暖色光源打在他的身上,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面上笑的儒雅,菱角分明的面庞又为他的儒家增添几分锐气。
他身旁依着的是一袭紫色旗装的霜染,旗装布料在暖光下泛起阵阵异彩。
“王会长。”
正在专注看戏的汪震秋转过头来,面上还有几分戚戚然。
此时台上一声大喝,看得出来,王震秋很是入戏。
他回头,霜染自然也回头了。
向来清冷的霜染,在看到温淼淼时,面上也柔了几分。
待两位男子打过招呼,汪震秋这才看向温淼淼。
“倒是没想到廷北会带温小姐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