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满青紧接着开口说道“两位公子爷里面请。”
然后先前称呼古兄的青年男子轻车熟路的带着他走进了这座流金淌银的温柔乡。
等到听不到他们的谈笑声,李满青才慢慢抬起头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道消失在门廊拐角处的身影,若是有旁人在场,肯定会感到惊愕万分。
这个平日里与人为善见人从来都是一脸笑容的李满青此时满眼猩红,脸上清秀的五官竟有些扭曲。
“古家。”李满青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吐出,“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姓古的青年男子与另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一同进入了玉钩栏。
姓古的青年男子一脸厌恶地环顾了四周,到处都是胭脂粉气,他皱着眉头问道“你就这般喜欢这种烟花场所?”
身旁大概与他同龄的青年男子将手中的纸扇合上,敲打着手掌心说道“古兄,你这就是不懂风花雪月了吧。”
不远处正在招呼客人眼尖的老鸨一眼就看到了刚走进楼中的他们。
玉钩栏的老鸨以前也算是这的头牌,只是世间女子大多都经不起岁月长河的消磨,最终落得个人老珠黄的凄凉下场。特别是这些从未踏上过修行之路的风月女子。
后来老鸨柳如是便从头牌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听说是经过信家的示意,打理起玉钩栏来。
虽是徐娘半老,但其风韵犹存。
柳如是急忙小跑过来,热情的说道“哎呀,是哪阵风把徐大公子吹来了。”
原来称呼古兄的那名青年男子正是徐家家主唯一继承者,徐家长子徐清川。
徐清川微微一笑,打开纸扇,在一观的俏美娇娘眼中自有说不出来的风流潇洒。
徐清川说道“老鸨,认识我身旁这位吗?”
柳如是一路小跑来自然看清了站在徐清川身旁那位公子的相貌。
剑眉星目,脸色微黄,眉间有种说不出来的刚毅,却不显木讷。头发用丝带束着,飘逸不显凌乱。
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够和豪门望族的徐家公子并排站在一块并有说有笑,怎么可能是寻常人家子弟?
老鸨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知道这位公子问呢城固?”
姓古的青年男子看着面前这位半老徐娘,竟是脸色有些微红,一板一眼地说道“古家,古缺月。”
老鸨瞬间了然,原来是与徐家同属十大名门望族的古家,但他那副姿态是怎么回事?
老鸨沉浮风月之地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男子,看到古缺月的反应,难不成是看上自己了?
“原来是古公子。”老鸨摇了摇扇子,虽说是已入深秋,但玉钩栏内铺设了地暖火龙,不然要让小姐姑娘们裹着棉被接客不成?
“我说老鸨,不要这般喜新厌旧好不好。古兄确实是初来玉钩栏,但你也不能怠慢了我这样的熟客不是。”徐清川在一旁笑着说道。
“徐公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所谓登门就是客,我们姑娘们哪有不招待的道理。”
老鸨边说边朝徐清川那边凑身过去。
“我给二位公子准备一间雅间,再叫几个伶女清倌。”
“这还像话。”徐清川听到老鸨的安排,点了点头。
古缺月沉声嗯了一声。
老鸨将他们领上楼去,古缺月在后看着前面老鸨婀娜多姿的身段,指着她对徐清川说道“我要这个。”
徐清川听闻哈哈大笑“没想到古兄的口味如此特殊,不过盯上了老鸨。”
前面闻言的老鸨身形一颤,但并未有所言语。
风尘女子本就是那些豪门鼎族子弟的玩物,自己又有什么本事去说不。况且自己也不是刚进玉钩栏的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