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低头说道。
古人醉摆了摆手,“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此次败在那人手上不要觉得冤枉,当年那人一出道就接连挫败了你师父古黄巢,姬家那颗幽幽珠,还有当时信家影椟的掌事人信决明。”
“你应该听说过潇湘榜的。”古人醉看着他,平静说道。
古枕点了点头,潇湘榜就如同岛上灵力修行者眼中的试金榜那般,若是说试金榜是明榜,那这潇湘榜就是名副其实的暗榜,做他们这一行的都以能够登上暗榜为殊荣。
而他的师父,古黄巢,曾经是潇湘榜的探花!
可是,就在前些年他接管珠玑时,潇湘榜被划消了。
“今日那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当年的潇湘榜的状元郎,暮雨王子规。”
“当年一句潇潇暮雨子规啼,不知道要让多少人闻风丧胆,胆颤心惊。”
古人醉就这样平淡无奇地将当年搅动的地下世界天翻地覆的事情讲了出来。
可能听着无意,但只有亲身目睹过当年那桩桩事件的人才会知道,暮雨王子规的恐怖之处。
“那他为什么现在会在姬家,当一个马夫?”古枕眉头紧皱,质疑问道。
以他那样的惊人实力,恐怖如斯的手段,即便放在名门望族中也会被各大家主奉为座上宾,挂上一个头等供奉的头衔都不足为过。
可为什么他会去心甘情愿的去姬家做一个喂马的车夫?
古人醉摇了摇头,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王子规,我还以为你死在了当年那场围杀当中了呢。”古人醉冷哼一声。
“家主。”一名管事的急匆匆从廊亭在碎步跑进来,叩拜在地。
“说。”
“回禀家主,大公子他醒了。”那名管事的奴仆低头说道。
古人醉闻言,大步流星朝亭在走去,直奔后院的厢房。
信家。
一名影椟暗卫迈进了大堂中,见到了信流平和信庭芝以后,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家主。已经查探清楚了。”
“讲。”
“燕昶山上,先是古缺月与姬歌贴身搏杀,在姬歌重创古缺月后一直等候姬家后手的古枕不得不出手制止,而后就是引出了跟随姬歌上山的车夫出手。”
“最后,古枕惨败,但令人意外的是那名车夫没有痛下杀手斩草除根,而且当时应该也是违背了姬歌的意思。”
“不杀古缺月,放走古枕应该是姬重如和姬邛的意思,姬歌还是太嫩了啊。”信流平踱步走到门前,“那名车夫的身份探知清楚了吗?”
那名影椟暗卫点了点头,“是当年的潇湘榜的榜首,有暮雨之称的王子规。”
一听到这个名字,信流平猛然转身,单手遏制住那名影椟暗卫的喉颈,厉声说道“你是说王子归?当年那个王子归?”
影椟暗卫艰难地点了点头。
“父亲。”信庭芝出声提醒道。
信流平闻言松开手掌,那名影椟暗卫如获大赦,猛咳不听,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先下去吧。”信流平淡淡地说道。
“是。”
等到那名影椟暗卫退下后,信庭芝开口问道“父亲,为何谈到王子归会如此”
“你想说怎么如此失态是吗?”信流平看着他,负手而立。
“孩儿不敢。”
“告诉你也无妨。”信流平悠悠开口说道。
“当年的那场地下武比,刚刚出道的王子规无疑是最大的一匹黑马,先是挫败了幽幽珠云深,影椟的掌事也就是你的叔父信决明还有珠玑的统领古黄巢以后,又挑战了当时的流沙榜的榜首鲨齿沈求思。”
“潇湘榜以前被地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