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能够得到重用。
“当然了,若想让我去为你们美言几句,那也是痴心妄想,二位趁早绝了这个念头。”
宋琅说着,又笑了笑。
“不过,用我自己的月俸,请二位私下玩乐一番,也算是,‘犒赏’吧?”
宋琅说罢,突然又正色道“玩笑话归玩笑话,不过以二位之才,我的确希望二位将来能有更大的作为,能更好地为朝廷,为百姓做实事。商君曾言,‘民之内事,莫苦于农,民之外事,莫难于战’,故富国强兵,唯法家不可。有朝一日,依法治国,赏罚分明,无分诸侯公卿,平民百姓,如此,才是法家昌盛之时,亦是国家昌盛之时!”
“不过丑化说在前头,今天选在这,就是不想二位难做。二位若觉得我是要结党营私,或者干脆不愿搭理我这空有个名头的陈王,都可一并直言,无需顾忌。”
说到最后,宋琅虽然在笑,可笑容中却有一丝落寞与惆怅。
“真心话。”
琴声尤在,可场中却似落针可闻,好半晌,俞瑞才终于反应过来,赶紧站起身,神情激动地道“蒙殿下不弃,我先敬四郎一杯!”
随后又赶紧给仍有些愣神的钟子期递过去个眼神,还有些晃神的钟子期也跟着举杯。
“四郎。”
宋琅连饮两杯后,大笑道“哈哈哈,干喝可不行。那个,鱼姑娘,今儿咱们人少,听说你可是咱们长安城有名的才女,那不如,咱们一起来玩玩行酒令,如何?”
同一层,只不过隔着两个房间,宋欢与秦骏这一行人也已在郑晴儿的引领下落座,旁边自有莺莺燕燕的一大堆作陪,琴师,乐师,舞姬,一应俱全,只是不等郑晴儿多说什么,就被秦骏给轰了出去,喝令她赶紧去将鱼幼微叫来,他要好生见识见识,这位“贞洁烈女”有多了不起!
秦骏将靴子脱下,丢在一旁,立马便有一美貌女子为其侧身倒酒,笑容十分谄媚,显然也是知晓这位爷来头不小。
眼见郑晴儿被轰走,宋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劝道“出来玩,何必这么大火气呢?是不是,小骏,来,喝酒。”
秦骏骂道“还不是这蠢奴才,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还让那臭婊子闹去了京兆府!”
丁忠有些委屈。
“少爷,还不是因为”
秦骏见他还敢顶嘴,愈加恼火,立马呵斥道“你还有脸!”
丁忠赶紧将脑袋低了下去,不敢再说了。
相比之下,他的下场其实已经很好了,只是被气头上的少爷打了一顿而已,想想那逃过一劫,却没逃过第二劫的崔氏,啧啧,连他都有些后怕。
秦骏气性上来,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旁边正在为其倒酒的女子手一抖,酒液都撒了些在他裤子上,女子见状,赶紧就想用手帕去擦,秦骏却是突然一巴掌将那女子给打倒在地。
“笨手笨脚的贱婢,滚下去!”
宋欢赶忙打圆场道“哎,小骏,听六叔一句话,别气了。那钟子期的事好办,回头我去知会那薛光一声,保管让那姓钟的吃不了,兜着走!”
行酒令,也就是劝酒的游戏,现代喝酒喜欢猜拳,玩骰子,其实古代也差不多,不过古代还将之划为了“雅”与“通”两种。
划拳猜骰气氛最热烈,但玩得性起,都在大吼大叫,既粗俗,又单调,故而都算是通令,也就是通俗的意思,宋琅这几位自然不一样,哪怕是俞瑞,也是看过不少书的,再加上一位才女鱼幼微,几人玩的都是最雅的临时作诗答对。
美人相伴,美酒作陪,纵是雅令,气氛依然不错,只是让宋琅大跌眼镜的是,瞧着身体最好的钟子期,酒量却是最差的,这没几杯下去,竟然已经醉了。
这轮是宋琅输了酒,在身边美人的娇声中,他一边举杯,一边用袖子遮住脸,悄无声息地偷偷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