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给解,说要自己参悟三天后才能问别人,我把那她写给的那张纸拿回去放在箱子里,第二天就把它忘记了,要不是你这一说,我都忘记有这回事了。”
罗芹贞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也不识字,念经都是念的望天经,我求得的那张纸也放在箱里,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惠贞姐,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王惠贞“我也是突然想起的,我求得的偈语是四句诗,上面的字我虽说都认得,却一点也不懂是什么意思,芳贞学问大,给我解解吧。”
林芳贞问“你还记得这四句诗吗?”
王惠贞“记得,我那天晚上为了弄懂它,念了不下上百遍,可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林芳贞找来纸笔说“你再念,我写下来。”
王惠贞缓缓地念道“木兰骏马陷关山,硝烟弥漫人未还,日新月异禅堂摇,双帘痴梦情两难。”
她念完,林芳贞也写完了,她双手拿着纸,小声地把这四句诗念了两遍,摇摇头说“字都认识,意思却难懂。”
王惠贞“谁说不是呢?我也是琢磨了几天都不明白,干脆就不管它了,这静妙师太也是,她为什么不给解呢?”
林芳贞仿佛没听见王惠贞的话,她站起身来回踱着步,独自反复咏念着这几句诗,“木兰骏马陷关山——木兰骏马陷关山——木兰——”她目光痴滞,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王惠贞、刘叶贞和罗芹贞三人的目光都拴在林芳贞身上,随着她踱来踱去,等着她的金口玉言。
突然,林芳贞停住了脚步,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定在地上,脸色突然刷白,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王惠贞也一惊,拉她一下,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林芳贞突然一把抓住王惠贞的手,急切地问“你刚进马帮时是女扮男装加入的是吗?在山里遇到了土匪差点被掳走是吗?”
王惠贞“是呀是呀,这些事我都给你讲过的呀。”
林芳贞看着三人问“你们知道木兰是谁吗?”
三人都摇头。
林芳贞“木兰又叫花木兰,是古时一个女子,她没有兄弟,父亲又老了,她女扮男装替父从军。”
王惠贞一听,也惊得张大了嘴巴,好一阵才说“女扮男装?骏马?陷关山?难道——难道静妙师太在我进马帮前一年多前就算出了我要女扮男装去跑马帮?还算出了要在山里遇到土匪过那个生死关?这——这算得太准了吧?”
林芳贞点头“应该是这么解释,也只能这么解释,真是难以置信!”
王惠贞急问“那后面的三句呢?什么意思?”
林芳贞摇头“太令人费解,我也不明白,也许只有在日后应验的时候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没法知晓。”
王惠贞又问“那你的呢?静妙师太写给你的是什么?”
林芳贞很快从书架上一本书里找出一张纸给王惠贞,王惠贞一看,上面写的也是四句诗,她念道“天各一方二木支,满腹翰墨惹人痴;孑然一身度云泥,孪生相伴共佛寺。”
林芳贞“我也反复琢磨了好久,只能确认‘二木’是指我的姓‘林’,其他的看似意思明白,却不知道究竟是指什么,也许跟你那四句一样,要待日后事情发生了才明白是指的什么。”
刘叶贞“这么说来这静妙师太算得很准了?我哪阵也把我的那张纸拿来芳贞给解解。”
几天后,几人再次聚齐,王惠贞、刘叶贞、罗芹贞和汪元贞每人都交了一百元,林芳贞拿出了一千元。
“你——?”四人先是不解地看着林芳贞,继而明白了她的意思,叫她拿回九百,说大家都只出一百,她怎么能出一千。
林芳贞笑笑说“我说出来希望你们不要多心,我们五人中就我家境要宽裕些,这件事又是我发起的,我自然要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