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不能把这事说出去。我为了贪图便宜,就答应了他。”
“这熊掌柜长什么模样?”林中飞厉声问。
刘掌柜“年轻,个子中等,戴一黑色眼镜,看上去吊儿郎当不太正经。说话呕起呕起的,象北方官话,可这官话又不纯正,里头有抹不掉的云南口音,能肯定他是云南人,可不知道是云南哪儿的人。”
林中飞“要是再见到他,你能不能认出他来?”
刘掌柜肯定地点头“能,肯定能认出他,当时我们还一起吃过两顿饭,是我请他的。”
林中飞“那就要劳烦刘掌柜你跟我们走一趟,去认认这个人,如果认出来了,你毫发无伤地回你的家,如果你中途不听安排——”林中飞使了个眼色,他手下把枪管顶在刘掌柜太阳穴上低沉地说“手指头轻轻一动,你的命就没了。”
“明白明白,我一定听好汉爷的安排!”刘掌柜连声说。
于是,刘掌柜在林中飞一个手下的陪同下,先回家跟家里人说要出门去谈个生意,然后骑马跟着林中飞四人一起到一个村子,这村里有一个林中飞的眼线,他们在这个眼线准备的房子里住了下来。
林中飞和一个手下守住刘掌柜,派另两个手下立即去找胡仁奎,在河西村没找到胡仁奎,听说他在县城。
林中飞的这两个手下又立即去县城,没费多大功夫便在县城一家赌馆里找到了胡仁奎。两人以赌徒的身份骗他一起捡一笔“财喜”,轻轻松松地把这胡仁奎骗到了林中飞他们住的这房子里。
林中飞带着刘掌柜从门缝里观察正和两手下边喝酒边谈“财喜”的胡仁奎。
“是这人吗?”林中飞小声问。
刘掌柜附耳小声说“没错,我用脑袋担保,那天跟我谈生意的熊掌柜就是这个人。”
林中飞叫另一个手下把刘掌柜带到另一个房间,然后敲了三下门,那两个手下立即把胡仁奎按住,三下五除二绑了起来,嘴里塞上破布。
林中飞也戴上墨镜推门走了进去,林中飞走近前取下胡仁奎的墨镜,突然抽出匕首抵着胡仁奎好的一只眼睛说“要是这只眼睛里的眼珠子也没了,你就连墨镜也用不着戴了,这个眼珠子你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