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已经瘫软在地的康达山和于宁拿住!
“你二人诬告,假证!收监待审!”
刘行敏说着又看向了面色已惨白如纸,一头大汗的田署丞说道“至于田署丞,请入县廨偏院暂住!等待参劾吧!”
田署丞闻言,彻底崩溃!一屁股阻在了地上!
旁边的胡人康达山和于宁,一看田署丞都彻底没法子了,两人马上就喊了起来!
“冤枉啊!是田署丞给了我十贯钱,让我诬告张家酒肆的!我冤枉啊!”胡人康达山哭喊着!他心里清楚,自己一个胡人敢攀诬诬告一个大唐人,等待他的刑罚轻不了!
“某也是那田署丞让某做的假证!某愿意把他给某的钱都交出来啊!”于宁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
“哼!你二人所为,杖责六十,徒一年是最轻的了!还敢喊冤?带下去!择日再审!”刘行敏丝毫不客气的喝道。
“明府!明府!此事乃是宜阳坊潘家的主意!下官也是被人给诓骗了啊!明府,明察啊!”田署丞顿时也大叫了起来!
刘行敏双眼微眯,手捋花白胡须,开口道“原来田署丞背后还有主谋啊!老夫自然会一查到底,犯了我大唐律令之人,绝不会轻饶!来人!带了下去!”
三人被差役带了下去,大堂上恢复了安静。
气势汹汹而来的原告和证人反倒全被收押!
在堂外围观的那些人看来,这特么就是神反转啊!
不过,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了张季手中那个木盒子之上!
那里面到底是何等样的宝物?
竟然能让张家酒肆酿出醉仙春那般日进斗金的好酒?
若是自己得到了那宝物,是不是也可以一夜暴富,从此富家翁呢?
可是,当他们看到站在张季身后那四个国公府的少年,心中的贪念都烟消云散了!
自古以来,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
一家国公府就能够让他们粉身碎骨,何况这里有四家?
有命赚钱,没命花!那才是最世间最悲催的事情!
堂上的刘行敏此刻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张季。
他总觉得那小子身上有些他看不透的东西。
从那少年一进大堂,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畏惧,惊怕之色。
这里可是长安县衙大堂!
寻常人绝对无法做到像那小子那么平静!
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商贾家的少年吗?
“张季,不知你口中所说的师父乃是何人?”刘行敏半晌才开口问道。
张季一头黑线!
果然是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饰啊!
没办法,他只好又把那个大雪天,救老人的故事又当众讲了一遍。
“那真是可惜啊!你那师父想必也是个隐世高人!可惜某却不得相见!还是没有缘分啊!”
刘行敏摇着头说道,满脸都是遗憾的神色。
“张季,你不错!若是身在市籍,那却是可惜了!”刘行敏面带问询之意又开口道。
看那意思,张季要是真的身在市籍,他就打算替张季改籍。作为堂堂长安令,这点事情他还是做得到的。
张季感受到了刘行敏的善意,忙笑笑,拱手道“禀明府,小子并未在市籍!”
刘行敏面上也露出了笑容,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不过,你应当多读些书,有朝一日求得功名,为国效力才是!商贾终究只是小道!”
张季也不辩解,再次施礼道“明府训诫的是!小子回去后定当刻苦读书!多谢明府!”
“还有……你……那个制茶之法……咳咳!如果你按照那秘法制出新茶,莫忘了告知老夫!你可明白?”刘行敏说着,老脸竟然微红!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