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经有经验了吗。”
然而他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的大逆不道。
“……我能怎么办。”我嘴角不断的抽动着,“钥匙都偷了地下都去了英兰都准备合作了。我感觉我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阿诺德斜睨着我。语气平淡的夸赞道,“的确。勇气可嘉。”
混蛋!又不是我想的!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用不知何时变成了死鱼眼的双眼瞪着他,“我们现在哪里去搞安眠药。”
“这个无需担心。我一直随身携带着。”
不待我提问,阿诺德很坦诚的坦白道,“我一直很想研究一下大皇女殿下的骑士服。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比起老国王,大皇女殿下下手的难度更大。”
“随便一个普通人的难度都比我爹大吧。”我冷哼了一声,“实话说。你是不是已经计划过如何对我下手。”
“嗯。”
阿诺德看着我。突然笑了。
冰山美少年的笑容应该是很美好的。清浅又温柔的。但不知为何,现在的阿诺德只让我联想到了实验室中看着小白鼠的长袍研究者。
“……你、你为什么对魔导那么痴迷啊!”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我赶紧提问道,“明明你是剑术上的天才啊。”
“导师只教导我魔导。”
少年嘴角令人不适的笑容终于隐去。他低下头,微垂着眼睑注视着手中的拜德六方体。
对人常人而言的“稀有级魔导器”。对于他而言。只是他唯一的“老师”从小用于教育他的一个普通魔导器而已。
“对于我而言。”
清冷的声音语调平静。
“如今也只剩下魔导了吧。”
“……阿诺德。”
“请不要对我施以怜悯。殿下。”
原本想说出的安慰之词止于口中。我微张着嘴,很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
而水蓝色短的少年只是平静的注视着手中的六方体。透色的六方体六面如镜,每一面都映照着他淡漠的脸庞。
“人都终有一死。”
“我无需感到悲伤。”
冰色的视线从六方体上移开。阿诺德看着神情犹豫的我,平淡的说道。
“这就是他失踪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