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孩子了吧。”
冰冷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温暖。大脑却在飞快的运转着。
他是怎么知道的。
前十二年我的表现绝对和有勇有谋无缘。姐姐不可能告诉他是我现的。那么又是谁?尤里吗?
作为“鹰”的尤里的确有可怕的洞察力。但是自分开后我就没和他见过了啊。
为什么——
“我很喜欢莉切你的眼睛。”王的声音夹杂在书页翻动的稀簌声中,“它和玛娜很像。”
“……”骗人。玛娜明明是五颜六色的。
“本质是一样的。纯粹而干净,无限又美丽。”
轻颤的手不知何时平静了下来。我微楞的听见他说道。
“莉切。我比你更相信你的可能性。”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完美的人。所以人们才相信神的存在。”
“但无论如何。你一定美丽的。”
亚瑟轻叹了一声,“不知道你和我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是敌人。朋友。”
突然的,他笑了。
“还是恋人。”
我的嘴角猛地抽动了一下。
原本危险的氛围于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冻结的血液再次流动,冰冷的身体也渐渐回暖。
我已经找不出具体的词语来形容这个男人了。
强大又沉着。盲目又自信。鬼畜又温柔。
不过有一件事是毋容置疑的。
他有着强烈的“自我”。
无论对方是心怀鬼胎的附属国的准王储还是来历不明战斗力强的可怕的男人,只要是他想,都会任命为圆桌骑士的一员。
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同样也会放纵到“心胸开阔”,却又会用自己的宠爱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我隐约能感觉得到他倒地是怎么想的。但却又像隔着一层雾般看不清切。
“莉切。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真是神奇。原先我还以为自己是那种会想将自己的恋人囚禁起来的男人。”
“但是——”
魔导器那头亚瑟的声音至始至终都是那么的温柔。
“果然我啊。也喜欢这样的你呢。”
明明是那么的霸道又强势。
却始终尊重着我的决定与“自我”。
“……亚瑟殿下。”
第一次的,抛却各自的立场,我对他真挚的说道。
“您是一位伟大的王。”
他笑着应下了。
冗长的通话终于结束。我将魔导器关上。
肚子很争气的直到这时才出了咕噜声。我哀叹了一口气。悲哀的现自己已经没了吃早饭的胃口。
果然每次和亚瑟交锋都是那么的令人脱力。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对我提与政治有关的话题,丝毫没有提到他将如何对待那个“真相”。
不过比起以前还是轻松了很多。大概是因为我感受到自己被那位王认可了吧。
将黑曜石和丝带重新组装了起来。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心灵手巧的人,但是打一个普通的蝴蝶结还是难不倒我的。
抬起手,我将胸针别在胸前。
漆黑的颜色和墨绿很配。就算没有镜子,我也知道他们一定很漂亮。
漂亮啊——
我抬起头。看着那副挂在通话厅高处的油画。
圣恩露斯初代的国王为他的妻子画了许许多多的油画。除了有几幅有着特别意义的收藏进了国库中,其他一些便挂在了城堡的各处。
油画中的女人有着一头科学的金色长。微卷的长用一根墨绿色的丝带轻束着,松垮的垂在肩头。
自家的便宜老爸没有遗传到她万分之一的美貌。油画中的她无疑是美丽的。捧着一束白色玫瑰的她清浅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