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与纪阳,甚至是整个纪家庄有着莫大关联了,所以连称呼带态度都完全不同。
纪家庄的几人被带上堂后,立刻就叫起了屈来“县尹冤枉哪,草民等一向本分从未干过违法乱纪之事,更别说做下抢夺生辰纲这样的事情来了……”
“哼,证据确凿你等居然还敢在本官面前巧言令色,真当本官糊涂不成?来人,把这几个人犯押出去重重责打,我倒要看他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刘县令早被这次的劫案给逼得急了,现在有了一个突破口自然是要一查到底,哪怕这纪家在本县一向有些名望也顾不上了。
当下,便有几名衙役从命扑上,把不断喊冤的几人给拖到外头,按倒之后便毫不留情地抽起板子来。如此重案,又是在县令跟前,他们可不敢有任何的留力,只几下狠抽,这些纪家人便已惨叫出声,但打在他们身上的板子却不见停的。
看到这一幕的刘渊却是越发的惶恐起来,对方居然真找到了罪证,如果纪家这几人吃痛不过又承认了罪行,那岂不是……可在如此状况下,他可不敢再加以干涉了,唯一的指望就是能在东溪村找到同样的线索,从而好把这水给搅浑了!
想到这儿,他又焦急地往县衙大门处望去,期待着朱仝赶紧带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