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皇室家族渲染,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再加上李仙蕙的秉性温柔善良,对父母极其孝顺,不想让父母为难。此刻,听韦氏询问,她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
三天后,一场仓促而的婚礼在皇城东宫内举行了。
宫廷音乐的悠悠响起,太子李显和太子韦氏在数名侍卫丫鬟的服侍下,双手插袖与胸相齐,威严地坐在其中的两把座椅上。
东宫尚仪官手持《大唐郡主婚礼庆典议程》的卷宗缓缓走向地毯中央,宣布仪式开始。
身穿金丝红衣的武延基,带着迎亲队伍拿着请婚书来到了李仙惠的闺房。
只见李仙惠罗衫叶叶绣重重,金凤银鹅各一丛,淡绿色金银彩绣嫁衣里露出亮橘色的夹衣,衬托出头挽高髻,各式珠钗插满头的漂亮脸蛋,让人不觉感到惊艳。
“请郡主上轿!”魏王府的主薄大声唱道。燃文
李仙惠羞赧地低下头,脸上飞出朵朵红云。
因武承嗣病重,故而由武三思代表男方父母。
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两人进行了对席、沃盥、同牢、结发等礼仪,最后在尚仪官的婚书宣读和亲朋好友的祝福中,两人正式结为夫妻。
……
尽管举办了冲喜的婚礼,但终究还是没能挽救得了武承嗣的性命。
这一日,武则天正在假寐。突然听见殿门口传来一阵哭声,一个人跌跌撞撞跑进来,离老远就招手哭道“陛下,父王他……父王他……”
武则天定眼一看,是武廷基,忙问“怎么啦?”
“父王,刚刚归天了!”武廷基泣不成声地说。
武则天一听,跌坐在龙椅上,那眼泪接着就下来了。
伤心静坐了一会儿,站起来命令道“传朕旨意,文武百官、王公贵族,立即到魏王府吊丧,太子李显主持丧仪,赠故承嗣太尉、并州牧,谥曰宣。其长子武廷基袭爵,为继魏王。”
……
晚秋刚过,初冬的寒风是真真实实地扎进血肉的,呼啸的疾风狂躁地卷着冰冷而来,如一把叛逆的利剑,透支着少的可怜的温暖,使放荡不羁的寒冷汹涌而来。路上都是缩着脖子,拉紧了衣服的领口急匆匆地的行人,空气中到处膨胀着寒冷和干燥。
秋风破的一个雅间内,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各式菜肴,与室外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偌大的屋内只坐了三个人,卢小闲,武延秀和李重俊,通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们三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武延秀举起一杯酒,对李重俊道“来,我敬你一杯!”
李重俊看了一眼武延秀,笑呵呵的将酒喝了。
武延秀刚把酒杯放下,便迫不及待的问“俊哥儿,我的事怎么样了?”
李重俊莫名其妙道“你的什么事?”
武延秀一听就急了“就是我和裹儿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事,这事嘛……”李重俊摇摇头,不说话了。
“到底行不是不行?”武延秀小声嘟囔道,“你是让请客,我这都请第三顿了,行还是不行,你得给我个话呀!”
“哎哎哎!”卢小闲不乐意了,瞪了一眼武延秀,“你可把话说清楚了,请了三次客没错,可你掏过一文钱吗?还不是我花的银子?看你这抠门的样子,要我是裹儿,也不会嫁给你!”
因为关系好,卢小闲说话也很是随意,开起玩笑也不管有没有分寸。
武延秀对卢小闲嬉皮笑脸道“咱们谁跟谁,我请你请还不都一样!”
“你这脸皮可真厚!”卢小闲不由气结,指着武延秀质问道,“这怎么能一样呢?到底是你娶裹儿,还是我娶裹儿?”
一直没说话的李重俊,突然嘿嘿一笑,插了一句“卢公子,若你娶我家小妹,我双手赞成。你成了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