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理解和体会有助于我解决案件和生活中的很多小事。
“那个,李白天,先带我们去你的办公室吧。”我环顾四周,从刚才进门开始,整个大厅几乎只有李白天一个人。
我们的案件追踪行为必须是完全隐秘的,不能暴露给外界,甚至不到非常时期,连其他普通部门的同事也不能透露丝毫。阴郁者的存在,是不能给外界知悉的。刚才能够这样大方的亮出证件啥的,只是因为没有人在附近。
“监控能够看到我们的证件内容吗?”我流程性地问李白天。“没,肯定不能,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亮证件了。而且这个监控是老设备了,不仅画质不清晰,连录音功能也没有,所以完全不必担心——”他从一旁桌子上拿起来一个对讲机,“那个,3号白胖子,小李呀,你可以帮我来代一下班吗,我有俩朋友来了,谢谢了。”
“办公室走这边。”他笑着指了指楼梯的方向,示意我们一会儿跟着他走,“现在先等一下,让我们小李下来换班。”
话音刚落,对讲机里传来声音“好的胖哥,我马上下来。”k的手势,于是我们三个就慢慢踱着步子往办公室方向赶。
“白胖哥,你干这一行干了多久了?”途中,闲的没事的怂包找话题和李白天聊起来。他知道我平时不怎么喜欢聊天,也没有找我。
“我啊,你说是档案科还是警察啊?”
“e,你干警察干了多久了?”
“不久,十年左右。”
“十年!那你不是和我程哥一个岁数?”怂包回过头来看我。
“你是叫程兮对吧!你现在多大年纪了?感觉应该比我小挺多。”李白天也回过头来看我。
“我今年31,也干了快十年了。”我算了算,自己22岁的时候入的档案科,确实快十年的。看来怂包对我还是了解的挺多的,我倒是有些惊讶。
“这么小啊,我都35了!”李白天乐呵呵地说,脚步没停,“25当了个小片警,现在还是个小片警,只不过多了个档案科的位置。”
“那么白胖哥,你档案科干了多久了?”怂包又问。我觉得他有点多嘴了,但自己也饶不过确实感兴趣。因为那一串纸片。
“我啊……干了有两年多了。说起来,一月份我入档案科的。嗯……也是我的纪念日。”李白天突然有点闷闷不乐,倒也没有显现出来太多情绪。我隐约猜到了原因。
“是因为你的那位,是吧。”我忽然张嘴,眼睛盯着他的裤包。
“对。”他没有丝毫停顿或反驳,“是她。她受难了,然后我就入了档案科了。郁闷的慌。”李白天在一扇门前停下,做了个仰天长叹状。门上有一块写了三个字的牌牌,档案科。
“就是这里了?”我问他。
他嗯了一声,从裤包里摸着什么,估计是在找钥匙。
“那么她现在在哪?就是你的女盆友?”怂包仍然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还是要问到底。我拉了他一下,皱了一下眉头,示意别再问了。
“隔离了,你们知道的。”门打开了,李白天又把钥匙塞进裤包,缓缓把门拉开,“就像其他阴郁者一样……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理。”李白天回过头来,露出了一个稍显心酸的微笑。
“进来吧。地方小,平时我们这个辖区没有档案科的事情,我也不怎么用,所以脏的很,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