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仁慈的一种做法了。”我穿着粗气,解释道。
“我当时,也没有和他,说,说什么东西啊”她简直要哭出来了。
想了想门外的那个人,我打算同同样的方式来刺激她们。
“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米路同样也会有生危险。”我放缓语气,神情庄重地道。
她一下子不说话了,看了看病房的门,望向我的眼神满怀着疑惑和恐惧。
“不。不可能的。这件事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这只是你以为。”我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无论白堇握着刘贯德的什么把柄,都不可能会和米路毫无关系,因为第一次起冲突的时候,恰恰是米路代替了她,才让刘贯德选择了暂时的和解。
我望着她略微有些颤抖的肩膀,叹了口气。
“告诉我吧。如果你相信我是一名警察的话。”
听到警察这两个字眼,她眼神多了种说不清的味道。
“警察需要做的,就是贯彻法律和正义。这是你说的,现在我希望你能够相信你面前的这个警察。”
我朝她微微点头,露出了一个生硬而略显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