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简直不可理喻一般“我要感冒了,我得回屋洗澡去了。小毛的钥匙在我这里,我不会给你们开门的。”
他说着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啪”
很干脆的一记手刀,十分清爽地劈到了司机的后颈略微向下的位置。羊叔扁着个嘴,很不屑地在躺在地上连惨叫都没发出来的人身上胡乱摸着。
“”骆驼很安静地立在一旁,眼神动了动,但并没有说话。
“他这个人就喜欢扮演军师的角色,战场上的拖油瓶一个。”羊叔摸到了房卡,直接把司机整个人扛在肩膀上,一只手卡住他的腰稳定,另一只手则是用房卡开门。
“但是你不如他。”骆驼站在一旁,冷不丁地嘲讽了一句。
门的滴滴声响起,门锁也打开了,不过听到这句话的羊叔身体顿了顿,扭头用一种听不懂的眼神望向她。
“老师说,智商和武力,永远是前者占优。”
男人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三个人,一个被打晕了扛在肩膀上,一前一后进了黑乎乎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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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小齐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身体在缓慢摇晃着。
这是什么感觉?
她回想起了那天运动会的下午,羊叔也是这样扛着她离开的。尽管后面羊叔给自己道了歉,单纯的小孩子也接受了道歉,不过心底里还是落下了一点烙印。
不喜欢示弱的大汉,要对一个这么小的小姑娘道歉,是个多么艰难的事情。他知道管小齐的能力类似于读心,一方面为了实验对方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间接的道歉,于是在餐厅里面选择了让管小齐读自己的心。
不过,就在他在心里默念着抱歉的时候,对方的状态越来越差,最后居然昏倒了。还好处理及时,医生判断是身体脱力并且窒息,处理得当,最终看着那双大眼睛重新睁开,大汉的心里面还是松了一大口气。
而现在的管小齐刚从睡梦中苏醒,同样的大眼睛睁开,看着自己被公主抱着,周围的环境是酒店的走廊。抱着自己的双手很轻盈,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头正倚着两团柔软,估摸着是个很温柔的大姐姐在抱着自己。
不过,这个大姐姐要干什么?
毛满谦和羊叔呢?
还有那个经常讲笑话的司机呢?
她是不是要带我去找爸爸了?
她略微地挣扎了一下,把头挺了起来,想要观察一下四周,不过头顶上面传来了可以称得上是清冷的声音。
“不要乱动。”
她听到声音,抬头望上去,看得到是一个短发的姐姐在正视着前方,自己则是类似于蜷缩在她的怀里,像一个小猫咪。
“姐姐,你要带我去哪?”管小齐糯糯的声音问道,直直地望着这位大姐姐的眼睛。
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的腰。稍微用手抓了抓,发现是一条带子。
“别动痒。”骆驼被怀里的家伙用手挠了一下,腹部传来了一阵温软的抓挠感。
“姐姐,你背后背着什么?”管小齐看到了带子后面拴着一个很大的黑咕哝东的盒子,有些好奇地问道。
“吉他。”
“是一种乐器,对吧?我爸爸也给我说过,他以后想让我去学来着。”
“嗯。”
骆驼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孩子,有些无语。这种时候,她倒是有些羡慕司机那样的人,该严肃严肃,该犯傻犯傻,和后辈们的关系很好。
如果抛开刚才在楼梯上面刻意讥讽捉弄自己的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孩子的话,只能干瘪瘪地嗯着,抱着她走向走廊角落里自己的房间。
“那个,哥哥呢?姐姐,你是要带我去哪?”管小齐又问道,她估计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问了两次相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