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了?”
“唉,说来惭愧,”
王玉接过筷子,边下意识地端详着、边道,
“毕竟还有镖局的事务要打理,顺风兄夫妻二人都病着、也需要照料,我这出去打探到的消息并不是很多……”
“好啦,就别解释了,”
宗吉元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直接说说你都知道了什么就好。”
“我么、只打听到那个鸣起梦的身份与出处。”
王玉说着、抬眼瞧着对方的表情,似乎是想观察到点儿什么。
听他这么说,宗吉元倒没显出什么特别的,即没有失望、更没有期望,只是淡淡一笑道,
“这样就是很好啊,至少我们知道了自己在找谁、不是么?”
“哦、是啊,”
王玉大概也觉得有些好笑、道,
“那鸣起梦本是‘东山沟四贼人’其中的一个。”
“东山沟?”
宗吉元听了、眼珠儿转了转,
“可是、那东山沟匪徒不是早在十年前就被除掉了么?而且、我记得他们的匪首只有两个人,怎么现在成了‘四贼人’?”
“哇、不会吧?!”
一番话、说得王玉吃惊外加震惊,连眼前的红烧肉都来不及吃了,
“十年前的事情,你竟然也会知道!那时候的你、不是应该只有八岁么?”
对于这件事、宗吉元当然知道,而且那时的她、确确实实的也只有八岁,但这并不影响她对当时发生的所有经过、有一个深刻的记忆——
因为铲除那个匪帮的过程中,自己的双亲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可以说是决定性的。
那时,宗四爷、宗志明带着他们这一族内的分支、刚刚从京城返回辽东,在北门外置下家业不久,偏偏就被那伙贼人所盯上。而被聪慧的宗四爷察觉后,与爱妻柳香兰商议过后,索性将计就计、联合辽东县衙一举将其铲除。
就在那一夜里,八岁的宗吉元在保护着弟弟妹妹的同时,亲眼目睹了母亲、身着男装力战众匪徒,而自己那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父亲,而对众匪的威胁时、是多么的神闲气定、从容自若,指挥着家中所有人全力应对来敌。
而当一切风平浪静后,应宗四爷的请求、官府将夫妻二人的功绩隐藏在了县志记载中,并没有对外声张。虽然如此,可就是在那一刻起,宗吉元那颗小小的心灵中、便已定下了自己的人生目标,要成为一个象双亲一样不畏邪恶、能够保护身边亲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