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当下怔了怔,又想起刚刚窦太医说的话,深深的自责涌上心头。低头深深的在她额头烙上一吻,
“阿辉,刚刚得知你有孕时,是我这二十多年来最幸福的时刻。这是你我二人的孩子,我有怎么会不欢喜。”
“那你,为什么要在外面?额,冷静?”
平生这顿罚是免不了了,萧靖心想。打横把娘子抱起来,回到已经燃起炭火的屋内,轻轻的把人安置在床榻上。
萧靖这才开口道,“娘子可知,我有多欢喜,就有多害怕。胎儿不稳我后怕,面对未来更是忧虑。现如今生活看似平稳,但,我不想你和孩子有任何差池。”
林辉辉被萧靖塞到被子里,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想自己诉说他的不安。这个男人,经历过刀枪箭雨的战场、忍受过寒疾和残疾日夜的煎熬。如今在自己和还未出生的孩子面前,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慌张和害怕。
“萧靖,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林辉辉直直的望着他。
萧靖从厚实的棉被下寻到她的手,十指相扣。
“我怕,一子落错,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