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老师,我先走啦″!范闲微笑着说道
其实范闲本来想说“老师,您能离陈萍萍远一些吗″?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想让他的老师担心。他在去北齐之前,一直对陈萍萍恭敬有加,如果这时候对费介说出,让他离陈萍萍远一些,他的老师难免会心生疑惑。以他老师的性格,也许会去问陈萍萍,若是他问,或许会害了他的老师。所以范闲选择闭嘴。
范闲出了房间,就离开了监察院三处,王启年已在门外候着。“大人,现在我们去”王启年话还没说完,范闲露出了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自然去看望那位‘大恩人’小言公子啊”。
王启年心中也纳闷,大人怎么去了北齐,好像变了许多。以前大人的笑,是清澈的笑,没有一丝杂质。但去了北齐一趟后,大人虽笑,却总是让人觉得有些许寒意。
范闲见王启年愣神了,叫了叫他“老王,走了,我们去看望小言公子”。
“是,大人”。王启年对着他行了一礼。
庆帝曾下过命令,要看言冰云,必须有他的手令。范闲却也没入宫,谁让他有监察院的提司腰牌呢。外人看望或许需要陛下的手令,但自己人确实不用的”。范闲先去检察院三处拿了一件黑色大斗篷,将自己盖住,把提司腰牌给王启年,王启年递给那牢头这块提司腰牌。那牢头用浑浊的双眼看了看这不可能作伪的牌子。点了点头。让他们进去。
范闲走进地牢,抬头看了一眼地牢,这是范闲第二次进监查院的地牢,第一次是夜探司理理,用死亡威胁司理理,司理理怒吼“范闲,你就是个恶魔”。最终让他逼出了一个名字——林珙。那时候的情景还记忆犹新,没想到今天他又进了一次监查院地牢。这一次,可不是审女子,而是审一块儿冰,即便被关进地牢也是白衣飘飘的一块儿冰——言冰云。
范闲扯下斗篷“小言公子,又见面了”范闲微笑着应道。
“范闲,你“言冰云似乎是不理解范闲为什么还活着”?
“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还活着″范闲微笑着说道。这笑容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小言公子,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从北齐千辛万苦把你救出来,这里面我费了多大的劲儿使团里的人都有目共睹,难道你看不见”?范闲冷声说道。
“是,你救我出来我很感谢你,但是你与北齐人走得太近,我却是不能容你。我们庆国与北齐乃是死敌,跟北齐人走得太近就是投敌。这个我也不能容你″。言冰云冷声说道。
范闲现在似笑非笑,“小言公子啊,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范闲微笑着说道。“那是敌国,是团里的护卫一共就那么几个,我怎么找庆国人救你呀,难道我自己要千里奔袭赶回庆国搬救兵啊,那时候你的命不早就玩完了吗”。范闲好像有些许生气。
言冰云冷声说道:“找谁都行,就是不能找北齐人″。
“那你的意思是,要凭我一己之力从北齐偌大的国都里把你救出来。小言公子,你太高看我了,你在沈重那儿少受一天刑,你不开心,不愿意。既然你那么想受刑,我就成全你″!范闲的声音愈发的冷。
范闲挥了挥手,让王启年跟那个牢头把刑具要来。
“大人,刑具”王启年恭敬的应道。
“小言公子,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范闲寒意十足的说道。
没等言冰云反应过来,剧烈的疼痛己把他疼到麻木。
范闲先选择的刑具是木棒,范闲走上前去,围绕着言冰云看了一圈。后眼神一厉,木棒直向言冰云双腿击去。那跟铁一样的木棒,断了,而言冰云的双腿,也已经断了。这种痛,比在沈重那里受刑时痛上百倍,沈重知道,循序渐进的用刑,那是为了从言冰云嘴里撬出消息。若是一个暗探触及到想守护的秘密受不了身体上的疼痛,会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