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差别,都一样。”张宁道。
“哈哈哈。”悠悠轻笑出声,道“瞧把你急的,倒像我是妒妇一样。”
你就是。张宁腹诽,道“你是不是着急了,才让王爷赶紧进京谈妥亲事?可惜家父尚在大同,无法回京,只能书信来往。”
郑王已经拒绝亲事,张宁估计父亲不会再托媒求亲,要郑王主动托媒难上加难。这么一想的话,这门亲事能成的机会不高。这可怎么办?他皱了皱眉头,随即想,车到山前必有路,怕什么?何况他有加运玉佩。
悠悠道“父王奉诏进京,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提醒你,可以趁此机会,图谋一番。”
说得好象真跟你没有关系似的。女人呀,就是口是心非。
张宁故意两手一摊,道“我无法可想。”
悠悠不乐意了,俏脸一板,道“必须想。”说完转身走了。
有情敌就是不同啊。张宁大乐,笑出了声,目送她婀娜的背影越走越远,竟不是去昭仁殿,而是回慈寿宫。
太皇太后病情逐渐好转,手指能动弹,但仍卧床,孙太后捱不住,已回宫去了,只有悠悠依然在榻前侍奉汤药。
她这是听到风声,特地来试探我?不过想到高挑秀丽的杨容儿,张宁的笑容更灿烂了,这位姑娘貌似也挺钟意他。
又过了几天,张宁回府,接到杨士奇派老仆送来的信,让他过府一叙。张宁心想,这是要催促他了。
果然,刚在书房分宾主坐下,杨士奇便道“不知安乡伯回信没有?”
张宁含糊道“尚未。”
“难道他对老夫的孙女不满意?”杨士奇锐利的眼睛似乎要看穿张宁的五脏六腑。张宁硬着头皮道“瓦剌时常攻城,想必战事吃紧,他忙不过来。”
“胡说,老夫这些天只看到一封来自大同的奏章,言明瓦剌使者一共两千五百多人朝贡,哪里来的战事?谈何吃紧?”杨士奇怒了。你当老夫好糊弄吗?
张宁苦笑“实不相瞒,小子进宫当值五天,休沐一天,实在是无暇他顾,前天休沐才抽空给家父写信。”
杨士奇脸色稍霁“原来如此。”顿了顿,又道“老夫这就修书一封,和安乡伯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