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多么残酷无情的事?是人干的?这个不是人,是畜生才做的出来。
所以圣人说恻隐之心,只不是后人误解了!
夫君早逝,留下儿女,凭啥不能重新找一个男的,组成一个新家?凭着甚只能是一个妇人去承担如此重担?
人的恻隐之心呢?所谓的仁以爱为核心呢?没有,这个不是与畜生无疑?
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重新开始一个家,多好?为甚要套枷锁?
守节?可以,除非是爱之极深,这是自愿。
否则大好年华是人都想找个伴侣,不敢说、更不敢找,是因为人言可畏,这也是畜生在说三道四,到了自已的身上才知道人家的苦,针不刺在你身,当然是大言不惭喽,这个是人的劣根性。
为父母者为了屁大的面子,宁愿女儿孤独终老,连畜生都不如。
人家只是改嫁,又不是偷人,正大光明,两情双悦,多好的事?
偏偏将其当成羞辱,人的仁爱又去那了?
妇德?只是叫人孝顺父母,而不是什么都听,那不是叫孝顺,只是盲从,是人就有思想,而不是畜生。”
“总结就是反对者畜生也,伪君子也,毫无恻隐之心,枉为人也!”
小三儿在酒爵边上笃笃两声“小鸾儿,机灵点!”
“哦、哦!”小鸾儿连忙把酒斟满。
小三儿呷了两口,见其他人呆呆望着他“谁来?师大哥,你来?”
师渊苦笑着道“先生,无论我说甚,你必定把话题拉进畜生道,说你错?你可以说找圣人,怎么辩?重新把他复活让他出来解释仁不是这样的意思?把话题转折到圣人身上,可以辩?我若说圣人说错了,你又会说你比圣人厉害了,怎么不见你收弟子三千?一环套一环,辨不过!我认输!”
费仲眼内闪过痛苦、愧疚“老夫错了!”
允佑笑着道“其实我觉得恩公所言极是,女儿开心比什都重要!”
“爹爹!”允姒撒娇地摇了摇他的手臂。
“先生这诡辩真的很厉害!小女子佩服万分!”费子衿给了他一道秋波!
“切!子衿姐姐,这才那到那?这个是和你们讲理,不讲理的还没讲呢!”
“哦,还有更厉害的啊?快讲!”费子衿眼光闪闪。
“不、讲,只能对着娘子或者是敌人讲,否则会让你呸我一脸口水,大叫登徒子,下流、无耻、不要脸……”小三儿哈哈大笑着。
“你、你这人,实在是太坏了,没有开始讲我都觉得毛骨悚然!”费子衿脸色一红,一道红云飘上了白嫩的香腮,煞是迷人。
小三儿见她一脸发烧模样,愕然道“子衿姐姐,你、你不会猜到了我想什么吧?”
“呸!谁能猜到你想甚?”说完费子衿登登登一挽裙摆,登登登小跑回到了书房中。
小三儿摸了摸下巴,望着一脸茫然的费仲“费老,你的宝贝女咋啦?”
费仲一头雾水“何事?”
“算了,今天就这样了,散了散了,小鸾儿带着允姒去安置,西门带着允老找个房。”
等着其他人都散了,小三儿酙满一爵,举起青铜酒爵“师大哥,走一个!”
“叮!”酒爵一碰,各自喝了一口。
“师大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小三儿看着他道。
师渊叹息一声道“先生听说过墨门么?”
“当然了,大名鼎鼎的墨子一门怎么可能不知道?”小三儿若有所思道。
“师渊出自墨门一派,当年自墨子开山师祖消失之后,墨门分裂出三大派,一为论派,多聚于齐国国都临淄稷下学宫。
整天坐而论政,辩论七国中的优势劣势,指点江山,诉说君王、大臣无能、黔首平民百姓艰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