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上面,两手抓住凳脚。虽然说的那么斩钉截铁,可真正要打了,心里还是紧张。
其中一皂吏已高高举起水火棍,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
“啪……”那棍子结结实实的落在邬阑身上。
“嘶……”邬阑倒吸口气,暗骂,草!真特么疼!
“啪……啪……”棍子连击三下,就这三下,已觉后面一片湿漉,而且布料与皮肉沾粘在了一起。堂外又是阵阵惊呼,邬阑心想,估计衣衫外已经有血沁出。
饶是邬阑这样的好身体,也有些吃不消,只是她紧紧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双手死死抓住条凳,生生忍下这皮肉之痛。豆大的汗珠如断线的珍珠,一滴一滴往下淌,落在青砖上,渐渐晕湿一片。
其实皂吏打人素来极有分寸,力道拿捏的很准,打在邬阑身上的板子,已是收了力道,见血说明只是皮外伤,狠的是那种不见伤的,全痛在里面。
堂上的府尹也不禁心生佩服,一个女子能这般忍耐,足见心性坚韧!
堂外抚莱阁众人见邬阑受刑,无不满含泪水,那嬷嬷更是差点哭晕在地,席婶只得紧紧扶住。不光是抚莱阁众人,许多百姓也是热泪盈眶,就连见惯了血腥的赤沙也不禁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