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对待来着。
唉,最近光顾着领着太子回宫旁听政意了,稷宫的事情就交给了手下的人,若真的是那个郑七爷送来的,那自己岂不是
对啊,万一是郑七爷送来的,自己才会遭殃。
那万一要是不是呢,自己岂不是要被人当猴耍!
贺元真自动自觉将华子衿和天师谢修远化成了同一类的人装神弄鬼,没按什么好心。
“郑府七爷那可是圣上身边的红人,”贺元真说了又向东方一拱手“华道长这话若是夸大了什么,那可是要定罪的”
“呵”华子衿冷笑道“难不成贺太学想要七爷亲自来说话?”
“倒也不愿意这般为难道长”贺元真一听此言,不禁不怕,反而还得意了几分“那七爷可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人物,能得来亲笔亲章的书信也是可以的”
“那倒是华某不尊敬了”华子衿起身,弯腰作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女既然在太学这里读了几日的书,华某若是私自带走,实在不该。”他说道“华某合该将小女的引荐之人请到贺太学这里分说一二,这下领走,也算不伤师生之谊。”说罢,他便告辞离去,留下满面费解又带着不屑的贺元真。
城南郑府。
“爷”郑清先是急急忙忙地跑到更衣间,看见弟弟正在给自家爷换衣服,便将后边半句话咽了下去。
“有事快说”郑七从墙边的那块御赐的整身铜镜看见了郑清有些慌张的脸,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寒冥观、寒冥观的华道长来府上了,”郑清假装自己没注意到刚才正厅里的那个人杀人一般阴沉的脸色,和周身透出的奇怪的冷气,平平静静地回禀道。
“华道长来做什么?”郑七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地地问道。
“爷之前不是给道长的那个小孩儿送到稷宫去了”郑澈一边绕到后边,替郑七系好腰带“是不是想去探望探望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