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会亲自看着杖罚。”她嫣粉而饱满的唇说出了此话语。
“脱了裤子有什么好的”那位迷弟将军问,咦,她这癖好好重。
“政事无巨细,力求完美精致。”弈锘走下了点将台,明早就出发了,她得尽快想个办法整顿。
老将军感觉自己要喷一口老血出来,打的完美而精致的皮开肉绽吗?这位元帅好生残忍!
还有将军觉得她就是吃饱了没事干,芝麻大点事也要管。
真当速战速决,众将军见她毫不犹豫的朝着刑房去,有些当下按耐不住要看戏的心情,快速的解散了军团。
“把裤子脱了打。”
几位将军半只脚还没踏进刑房门槛,就听到她清冷的命令。
“不妥,元帅可是女子。”一位老将军上前。
弈锘撇了说话的将军一眼,点颚道“嗯,给他们留点尊严,就留着裤子。”
眼见差役持着板子要下来。
“等下!”弈锘突然阻止。
张副帅刚赶过来,以为她是怕了。
六公主说到底是被养在深宫的孩子,应该还没杀过人,见不得血腥,在座的将军表示理解。
她朝几个差役招手过来,在一群不明所以的人中消失。
“你们都是拿豆腐练过手的吧。”角落里,弈锘看着几个差役说。
差役差异,元帅是把他们行情都了解清楚了,只能点点头,还有个摇头。
“本帅看他们都是好生养的,就留下些血来吧,再给个永生不想再杖的想法给他们。”
有不明所以的问“些是多少。”
“不死就行,本帅不养闲人。”他们月后还得上战场,到时候必须得活蹦乱跳。
张副帅等了一会还没见到人,贼溜溜的寻着去了。
弈锘微微一笑“如果本帅没看到他们的血,就拿你们的血来补。”
空间瞬时一愣,有个行刑差役额间泛起一颗水珠,擦汗间的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害怕。
张副帅不免又是鄙夷,一个小孩能有多大能耐,说句话就被虎住了。
“我——我不干了,辞职。”年轻差役哆嗦着道,这个元帅是个魔鬼,要求那么多又不能打死,还得让这些伤病按时上战场,是个人办的事吗,他有这本事直接去大理寺报道了。
“是不是要回家找母亲?”弈锘随口一问。
“我要回去找奶奶。”差役撇着嘴皱着眉头道,如果不是这么一群人在,他就要哭着跑了。
弈锘一把拦住要走的人,“走可以,赔六个月工钱。”
当什么大事……张副帅一阵无语,就没见过这么小气抠门的元帅。
“好,好的。”这年轻差役破涕为笑,差点高兴坏了,就是十倍百倍赔偿都可以,他可有的是钱,命只有一条。
一般差役以为自己看错了,弈锘同时惊讶,好像很情愿给钱的样子?
“你的事晚点再说。”弈锘跟这年轻差役说道,又找人代替了这位。
最后一众将军注目下,十几位士兵被脱了战袍,一前一后被两人拽着,打的是鲜血淋漓。
偏偏弈锘要求这十几个士兵不许吭声,吭一声加两杖。
那名年轻差役作为旁观者,庆幸自己早早说了辞职的事。
处理完这帮人,弈锘回头对着年轻差役莞尔一笑百媚生,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