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
迷茫四顾时，他才发现四周的一切都已经静止了，就和唐森曾经做过的事儿一模一样。
就连木之本樱都保持着绝望的神情定在了原地。
几抹飘羽缓缓而落，华美如幻。
羽渡尘！
“淦！”随后他悚然一惊，扭身准备单腿驻地起身。
没成想……就在这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躺在一遍的朗基努斯忽然自主窜起，两股金属瞬间分散，宛若灵蛇一般袭来，将他当场捆了个结结实实。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声猖狂长笑忽地出现，正来自方纳尔的身后。
他僵硬转头，眼前赫然竟是祝元洲三人！
澹台明居高临下冷冷斜视，轻轻挣手，缄默应声崩开。
旋即他抬手推了推眼镜，轻笑道“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已经多少年了？”祝元洲自问又自答“我已经快记不清了。”
“只可惜……”游驹亦是抱手于胸，冷声发笑“太岁这倒霉蛋是见不着了。”
“没所谓了。”澹台明淡淡道“他这种垃圾我早就想他死，要不是还有那么点用，我直接就捻死这弱智东西了！”
“……”方纳尔始终沉默着，瞥了一眼地上的“缄默”。
“很奇怪？”游驹忍不住炫耀起来“我是天命的老大，你觉得我不会给自己人留个后门？”
方纳尔都没搭理他，转而低头看向了身上的血色金铁。
“因果钢。”这一次，轮到澹台明说话了，“我们以虚空万藏的力量，配合着理之核心，经过亿万次的失败与总结，终于造出了这个东西……”
“这个可以切断因果，驱除业力的东西！”
如此一说，方纳尔却了然了，“哦……懂了，看来你们对于主神的机制也并非是一无所知。”
“没错。”祝元洲微微颔首，“倘若我们不将这个世界的因果完全隔断，不管怎样，我们终究都会死在主神的‘重启’之中，大道寺知世，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所以……”方纳尔又撇了撇嘴，“这关我屁事啊？我很冤枉啊几位……”
“不。”澹台明咧嘴一笑，那是他从未露出过的诡异笑容，“一点儿都不……”
“我不妨告诉你好了，玩家体内，本身就带着一股被称作‘无’的业力，其作用就是保证玩家不会被任务位面的因果所影响。”
“只要回到了神蛊空间，这股力量便会作用，将上一秒的因果完全割裂，所以就算命悬一线，回去了也能起死回生。”
方纳尔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进入神蛊空间的场景，的确如他所说，即使下一秒就将因为大蛇源血而暴毙，却永远不可能发生这“下一秒”。
原来，是因为这个……
“呵呵。”念及至此，他抬目一笑，“那看来，你们是想讲这种东西抽出来，并用来隔断这个世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