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冷冷道“你在耍我？”
“不是啊……”方纳尔苦涩地叹息了一声，“我真就是这样，隔着几千公里用手托着那块地儿，轻轻把它放回去了。”
楚萱不信，“就算你的动作再缓，这个过程起码也要放慢千百倍，这种质量东西落回地面才不会产生影响。”
“那咋办嘛？”方纳尔一摊手，“事实就是如此啊，我就花了几秒钟，放下去也没见有什么影响发生啊。”
“……”楚萱沉默了。
良久后，左丘孟忽然开口道“五阶圣人之力，竟恐怖如斯……”
方纳尔朝他抛去一对死鱼眼，“你能换个词儿吗？”
“没必要。”楚萱又插入了话题，她笑道“这个词，用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直接触及到宇宙本源的力量，可以完全无视物理特性与宇宙规则，弹指间移山填海，这股力量……的确恐怖。”
短短几秒，她换了一种思维方式去理解，瞬间就理清了其中的头绪。
根本不用去在意其合理性，因为“不合理”才是圣人之力的强大之处。
方纳尔也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便接着说道“把那块地儿放回去之后，盘踞在世界各处的那些反派大佬们，统统都疯了。”
“那可不！”左丘德立马道“换我我也疯！”
方纳尔横了他一眼，才继续道“他们趋之若鹜般冲我而来，像是一群失去了理智的蚂蚁，扑向我这只巨象。”
左丘德嘴角一抽，“你这比喻就很离谱。”
方纳尔选择不搭理他，自顾自说“但有句话说得好，‘蚁多咬死象’，面对千百个四阶强者围攻，我也打得非常难受。”
“用了十分钟左右，我才把他们杀光。”
“惊了啊！”这回轮到轩辕天人激动了，“千百个四阶，居然只要十分钟就杀光了？”
左丘孟却摇摇头，沉声道“这终究只是暂时的力量，没有真正的圣人那么收放自如，如果换成一个真正的圣人……”
“只需要两分钟。”黎狸忽接道“妖族的历史上曾经记载过圣人的战斗力，虽然稀少得要去抠字眼，但这些字眼已经足够管中窥豹了。”
她又看向方纳尔，“再加上你的描述，基本上也可以判断出真正圣人的实力了。”
方纳尔点点头，“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强无敌！”
“之后呢之后呢！”久未出声的蕾蒂忽然急急问道。
这女人一脸的兴奋，好像又沉迷在了这个故事里，看得左丘德直翻白眼。
方纳尔整理了一下情绪，才道“杀完所有的反派大佬，圣人之力也刚好用完了。”
他指向身边的艾薇，“最后一个死在我手下的，正是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