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他们可怜,所以才出钱买的,怎么你可以我就不行?”焦云兰紧抿着唇反驳道,“反正你跟房家快成一家子了,说什么都是你有理。”
“我只买过一次,事后还千叮咛万嘱咐,可你确是主动询问的,巧了当时你们说话的旁边那家正好在修葺屋子,大家伙累得倒头就睡,有些人睡觉浅,听到你跟孩子们的说话。
一个两个人我能收买,那七八个人我总不能让他们说谎吧?都是村民出身,他们要是说谎肯定逃不过局子同志们的眼睛。”
“再者,房颂言生病的时候,我哥哥和房垣一起去卫生所。其实只需要普通的感冒退烧药就行,可那个小护士给她开了安乃近!我打听过了,那俩天你跟小护士走得很近,还特意将所有的感冒药都开走,只剩下‘退烧神药’安乃近。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安乃近有很大的副作用,在京都你家附近就有人吃安乃近致死的,当时动静闹得很大。”
“安知夏,”焦云兰交握的手青筋凸起,咬着牙道“你嘴巴向来厉害,黑的能说成白的,证据呢?哦,不对,有证据也很有可能是你拼凑造假的。”
“呵,又巧了,那个小护士是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但她特别听她娘的话,有什么都会一五一十地说出去。而她娘是个大嘴巴,心里搁不住一句话。在你将所有感冒药开走的当天,她已经给左邻右舍七大姑八大姨说了,时间节点是在我哥他们开药之前,房礼希落水被救之后。
也有人正好去开药碰到,还不止一两个,我哪怕再会能掐能算,也不能控制这些因素吧?
你留下安乃近,是想害谁?房礼希还是房颂言?”
“我,我用得着跟俩孩子过不去吗?但凡人有点良心,都不能冲孩子下手吧?你别自己心里黑暗,就以恶揣人!”焦云兰面色更加苍白,但她依旧坚信自己只要不承认,那一切都是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