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必呢?”看到这些罗天宝不禁由衷地感叹道。
“罗公子又在感慨什么?”罗天宝话音刚落就看到身后有人说话,扭头一看正是刘倩。
“刘姑娘啊,又要出门?”
“没有,如今三总管他们既然肯帮忙了,我们兄妹也就不必在外面瞎跑了,只是一味待在屋里怪憋闷的,出来走走,罗公子你呢?”
“跟你一样闲着没事,四处溜溜。”
“既然如此咱们去后院走走如何?我正好有些知心话想和你说。”
罗天宝闻听微一犹豫,对方这提议其实在他预料之中,可眼下计百达,丁歇等人正好都不在身旁,万一自己这一跟去有个闪失怎么办?可罗天宝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大个人了,事事都要和别人打招呼也未免太没出息,微一权衡最终还是点头同意,就这样二人来到了客栈的后院。
此时正好是上午,住客们大多出门办事,故此后院反而显得颇为安静,院子里还种了一棵槐树,微风一吹,树叶哗哗作响,显得颇为诗意。
“罗公子记得是在京师长大?”
“不错,我祖居渭南,不过还没记事就搬到了京师。”
“是吗?天子脚下,大邦之地,也难怪罗公子谈吐不凡了,那京师被克,府上和亲戚朋友没受连累吧?”
刘倩这话正好问到了罗天宝的心事,他当时不禁脸色微变“还好吧,如今天下大乱,有几家能不受牵连呢?”
“公子说的是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以前常听说这句话,可直到这几年才明白其中的含义啊。”刘倩说到这里双眼看着院里的那颗槐树,若有所思。
“其实上次听了罗公子那番话我们兄妹是感慨良多,公子一介商人能如此胸怀正气实在是难能可贵,只是不知公子只是说说而已,还是真有这个胆量?”
“刘姑娘的意思是?”
“我觉得罗公子是个仗义之人,故此有些话这才直言相告,其实这次我们不禁想救我舅父不死,更想搭救他出狱,乃至救和他一起被俘的那些忠臣义士,不知罗公子可否助我们一臂之力?”
其实罗天宝之前已经隐隐猜到是这么回事,故此如今听刘倩这么说也不觉得如何惊讶,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副颇为意外地样子“刘姑娘不是说笑吧?”
“这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有几个敢儿戏?”
“刘姑娘你看得起罗某,跟我说这番话我内心是颇为感激,不过我就是一介商人,对这种事恐怕是无能为力。”
刘倩闻听不禁一笑“罗公子您未免过谦了,堂堂金斗堡少堡主对于这种事恐怕谈不上无能为力吧?”
罗天宝闻听顿时一惊“姑娘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少堡主你不必装了,其实上次唐三小姐来闹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武林圣主找到失散多年儿子的事如今在江湖上都传开了,您想隐瞒恐怕都没那么容易。”
罗天宝闻听不禁一阵苦笑,果然对方比自己预想的要能干,不过对此他事先也有所预料,故此也算不得太过吃惊。
“刘姑娘好涵养啊,早知道了我的身份居然一直都没说破。”
“既然少堡主不愿公开,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那如今又为何挑明呢?”
“之前我们不清楚少堡主你究竟是敌是友,故此许多话也不便明说,可经过这一段的相处我们觉得少堡主你心怀仁义,可以共谋大事,故此许多话这才挑明了。”
“原来如此,那刘姑娘是否也该把你们的实底告诉我,否则这事也未免不太公平吧?”
刘倩闻听先是一愣,接着不禁会心一笑“少堡主果然也早看出来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刘倩确实是我的真名,不过我们家并不是经商的,那韩轨也不是我的什么娘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