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她的视线范围,几人拍了拍胸脯。
“幸好没被发现,要是被发现了,指不定把我们当成流氓了。”
“是啊,幸亏你机警,把我们拽下来了。”
“嗯嗯,得亏六子拽的快,不然我们现在就站在那儿,解释嘞。”
“行了,行了,我们快回去吧,别我们是最后一队回去的,被头抓到,又得跑圈了。”
“啊,那快点走,这山路跑圈可不是好玩的,一圈就十几公里呢,上次都把我跑的累趴下了。”
“嗯嗯,我们快点跑,跑着回去,老天保佑,黑脸不在,要是在就完了。”
他们下来驻扎,由两个营长带队,一正一副,这一正一副的营长,性子截然不同,就好比黑白双煞,一个扮演黑脸,一个上演白脸。
反正对于他们来说,没好事儿,这两个营长都不是个好人,黑脸的营长,简单直接不拐弯抹角,白脸的营长,每次他们在他手下都讨不到好处,相当于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
你看着他表面笑呵呵的,挺像个人的,其实根本就不是人啊,就是个笑面虎,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相较之下,他们还是喜欢黑脸营长,简单干脆,没有一点心思。
殊不知,在他们认为的背后,黑脸营长的心也黑的,跟白脸营长都是一伙儿的,合起来要拉练他们的。
白脸营长也有些无奈,这个人的风评凭啥比他还好呢,明明整天板着一张黑脸不说。
他对他们笑魇如花,体贴入微,还时不时“关照”他们一下,可惜,没人能体会他的用心良苦啊。
下到这个山旮旯里来驻军,他是千百个不愿意的,任是被这个黑脸给拽下来了,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结果刚下来的晚上,一个鸡腿儿也不给他留下,一整只鸡全给他吃了。
还大张旗鼓的把骨头放到他帐篷里。
肖克和沈沉是一对好兄弟,从小被长辈搁军营里长大,一起摸爬滚打多年。
多的时候同吃同睡,困难的时候,一条裤子两个人轮流着穿。
但是两个人的观念截然不同,性格也相反。
肖克整天板着一张臭脸,他就没见他怎么笑过,心情好一点的时候,顶多就没那么面瘫,脸上是放松的状态。
沈沉与肖克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性子怎么冷漠,另一个性子就怎么洒脱。
这次下来,就是因为肖克的原因,肖克没了伴,就整天训练训练,一点生气都没有,作为好兄弟,他自然是不能让他独自一人,面对这崇山峻岭了。
他还期盼着能在这给他找一个性格不一样的媳妇,最好是能治治他的那种。
家属大院里的长辈,并不是没有给肖克介绍过对象,都被人家给吓跑了。
也有不嫌弃他冷漠的女孩子,但是直接被他接二连三拒绝的态度惹火了,当场就是一杯水扑面而来。
那画面,惨的,他笑了不下十次,太过瘾了,能看见黑脸隐忍的样子,忍着不能生气,不能发火。
在军营里,他们的解决问题的方式,简单粗暴,不高兴直接来打,打到你舒心畅快为止。
肖克这性子是天生的,从小就耷拉着一张脸,不管对谁都是一样,到目前为止的二十三年,还没有过例外。
“诶,沈沉,走了。”肖克戴上手里的帽子,整了整作训服。
“奥,来啦。”他们要去村里收菜,再找几个厨娘。
他们来的急,没有带炊事员下来,这些兵蛋子又不会煮饭,煮的东西跟喂猪的一样,看着就倒胃口。
还是去附近的村子找几个能做饭的妇人吧,不要为难自己的胃了。
肖克是会煮饭,那不是大材小用了么,在说了每天还得盯着他们训练,还得制定训练计划,压根也没这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