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溜出去打麻将。后来又被发现了,因此妈妈就没再打。
我真是太可恶了。连她唯一能让她不寂寞的东西也要扼杀。可怜每次还要偷溜出去。而她唯一的要求我却未能办到。她对我唯一的要求,不过要我认真学习。可我……
我难受。
没写日期梦呓
铃都还没打,瞥见那个黑板上方红旗前方的时钟指向5点,短时间内,沸腾的教室“人去楼空”(不空不空,还有零落的几个人散落在教室的各个角落)最后珊被逾拉出教室,她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教室,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分针又转过了120°,这时教室门口出现了两个大锅块,再一看,珊捧着锅块站在教室门口,左右手各一个。把左边的锅块一扯,拖出一长条肉丝,马上把嘴接在上面吮进去,嚼了几下,又去咬右边那个锅块,露出黑兮兮的固体。细看,是糖,噫,她什么时候走到我这儿来了?什么时候靠得那么近?好像刚才她走的一段时间消失了似的。
我回过头,把手中的书瞟了一眼,再往右瞧的时候,噫,珊什么时候走了,逾又是什么时候坐在我右边,她也在啃锅块,扯下右边的锅块,嚼嚼,又去咬右边的。
“珊呢?”
“去上厕所了。”
环顾教室,一下子刚才的几个零落的人也都不见了。
噫,逾也不见了。
一种孤独感袭来,我,我一个人,坐在这个教室里,没有人陪我,没有人和我说话。
就是这个班,让我体会到孤独的滋味。
这种孤独,几乎让人窒息。
我抽泣起来,睁开眼睛,月亮很明亮,可是一个人在天空,没有星星陪它。
大概也只有这个明月陪我吧。
月光柔和地照耀着我的眼泪,静静地听着我的抽泣。
“你愿意陪我吗?”我说
“你愿意陪我吗?”我喊。
月亮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
抽泣变成了哭,压抑的哭声逐渐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