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传了过来。
“这些孩子又在瞎胡闹了。”茶几边,正吃着脆皮面包的布莱恩抬头对对面的玛佩尔笑着说。
“他们都是一群精力充沛的年轻人,像纯种雄马那样漂亮,那样狂野。被你一个老头拘在这寂寞、荒凉的山谷里,压抑着本该有的欲望和冲动,这本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这个我当然知道,毕竟我也曾年轻过,荒唐过。”回忆起往事,布莱恩露出了难得的轻松。
“你那些用数学公式写的情诗,可都还稳稳地躺在我的抽屉里了”玛佩尔笑容甜美如同小女生。
楼下的喧闹声一浪高过一浪,布莱恩夫妇不得不停止他们的回忆,“再不下去看看,估计这座城堡都会给他们拆了。”两人说笑着离开了书房。
休息厅里,一群20多岁的年轻人或坐在沙发上,或依在吧台边,懒洋洋地随意笑闹着。他们都拥有俊美的外貌、健壮的骨骼、发达的肌肉,欢乐的目光中透露出骄纵的神情。
安德烈维奇坐在距法式双开门最近的吧台一角,他深棕色的马靴和他的头发一样油光发亮。
门口阴冷的走廊风吹拂着他浅棕色的头发,头发下一双细长的眼睛,经不住玻璃窗高处透射进来的阳光,在俄罗斯民族特有的高窄鼻梁上眯成了一条细缝。
安德烈就躲在这条微缝后,尽情、贪婪地享受着窗前另一道风景。
法兰西窗前,阔扶手椅高深的椅背挡住了斜射进来的阳光,阴影很好的保护了科伦娜如花一般娇嫩的脸庞。
“梭——哈!”
精细描绘着黑色玫瑰的红甲在阴影中划出一道血光,纸牌被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科伦娜霸气地挺起腰杆,阳光绕过椅背,肆意地舔着她高耸的胸口。胸口下那件givenchy红色绸缎绑带衬衣,一直深v到腰部的岔口。
“我输得只剩裤衩了!”桑贾伊摇着头,丢下手中的牌,目光仍在科伦娜的胸口。
一响讨厌束缚的科伦娜在这样风和日丽的日子里,自然不会穿内衣。小小的两个粉嫩突起物,随着科伦娜的呼吸跌宕起伏、若隐若现,赫然呈现在衬衣的促绒绣花空洞中。
这小小的两点嫩粉,早已让众男生们垂涎不已,唯有一向唯恐天下不乱的桑贾伊夸张地伸出粗短的手指,仿佛要抠开那蕾丝花瓣特意留下的孔洞。
然而,那笨拙的手指不过刚过肩膀,就被牌桌对面的吉田正雄给抓住了。
吉田白皙的手指揉捏着桑贾伊橘黄的手指“早就该丢牌了。金家妍一对j没丢,说明她至少是两对,我一对a没戏,金家妍和科伦娜各带了一个a,那你肯定不是顺子,我牌面上就是一对a,科伦娜都敢跟,那她肯定是三条q”
吉田‘咔吧咔吧’地分析着,手指顺便用力扣了一下桑贾伊,以示警戒。
吉田和桑贾伊是众所周知的一对情侣,一对难以置信的情侣。
他们说话都带着浓重的口音,合在一起不是口语的单纯相加而是‘口音的平方’。
桑贾伊的印度英语像开火车一样‘啪啦啪啦’,吉田正雄则‘咔吧咔吧’的用日式魔性发音说‘akudonarud’,想同时听懂他俩的说话简直是件令人绝望的事情。
桑贾伊和吉田根本是两个极端,一个热闹而憨厚,另一个则敏感而纤细;一个酷爱洗澡,另一个懒的时候,甚至连牙都不刷,嘴里经常泛着一股咖喱味。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样一对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他们整天吵吵闹闹、分分合合,恩爱起来又肉麻得叫人掉渣。
“还是娜姐厉害,人和牌一样,一对queen就可以杀片天下!”金家妍快速地把弃牌和到了一起,里面有她的三条k。
科伦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长长的睫毛上下打着架,挺起的背部重重倒向椅背,神色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