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许多公子都为她倾慕而来,在那些日子可算是名动之人。”
“那不是同如今的你一样。”付水沫见传香所述与她现在的形势一致,便有趣地问。
“公子说笑了,滕姐姐当年的风姿可比我绰约许多,我自是比不上的。”
“不过她后来又如何了。”
“滕姐姐名声大阔,却红颜薄命,她自己不知因何变故竟自缢在屋内。”传香谈及此自表现得惋惜,既然付水沫想问那她从容些答。
“我倒从魏兄那知道些一二。”付水沫见应是走入正题了,“据说这滕姑娘是为情所困才失了性命。”
传香一听,难道魏宣把这么隐秘之事都同付水沫所说吗。
“魏公子知道滕姐姐的那些事,或许是因为他以前是我们迎春阁的常客,喜着姐姐的歌艺,自然也相处得多些。”
“怪不得魏兄会知道些内情,说着她虽有意,但始终处在这风月的地方儿,不必贪情。”付水沫挑眼看了看传香,见她脸色稍逝一些失落,继续说道,“妾有意郎却无情,身份悬殊理应早些认清差距,真是可惜可惜。”
传香苦笑,并不搭话,她心思听后有些沉重“公子你说的也对,在迎春阁的女子也会许些与心上人同在的妄想愿望,但这也只是我们心中的一个所托罢了。”
“你这样认为倒颇为好,你既是身在其中,自然知道这里的规矩,也不要太放真情在一些无用之途上。”付水沫说完,传香却甚是沉默,他倒自觉尴尬了些,轻咳了声“在下只是聊着聊着就不免感慨了下,姑娘听听就好。”
传香点了点头,她听着这意觉着付水沫并未怀疑她的身份,而是心善,知道滕漱安的结局,怕同是花魁的传香也遇此遭遇。她对付水沫一直都没有敌意,这人身边的冥界判官是替她除去滕漱安厉鬼魂魄的贵人,请仙来了自然要将他们好好送走,万万是不能得罪的。或许还可以以友善之意,结交良谊。
“公子所言,传香听着也感同身受。”
传香感到些许欣慰,原来在人间也有一个陌生之人能为她着想。既然自己的所求已经达成,就不能再生祸端,只要她不贸然行魂力之法,也不会同这个善意的人结下梁子。
闲聊几句家常,付水沫见时辰也不早了,便起身对着传香说“今日与姑娘相谈甚欢,既然时辰不早了。在下也不便打扰姑娘了,这就离去。”
送走了付水沫,传香自己一人坐在屋内思量着,她仔细理着背叛滕漱安的过往,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她终于可以在这人间好好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