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学什么？”
付水沫的大眼睛扑闪地看着张炽烈，他此时内心充斥着热枕，似是想多学些本事能早日脱离见鬼的烦恼。
张炽烈起身顺势牵住他的手摇了一摇“学会习惯。”
“习惯？那是什么？”
“习惯见鬼。”
虽是简短的几个字却让幼小的付水沫难以理解，他回味着这话中的意思，愣是不能理解透彻什么叫习惯。
想到一会儿，使劲地摇了摇头“还望师父提点一二。”
“你以后撞见了鬼怪，不要想着逃跑，而是勇敢地面对他们。”
“可是师父，这些鬼怪会欺负我，我打不过我才跑的。”
张炽烈听后，心中自是难受，都怪他这股魂力让付水沫一世平白无故地遭此劫遇，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他去弥补了。
“有师父在，他们不敢欺负你，所以你要勇敢地去直视他们。”
“嗯嗯，好的，师父。”
付水沫点了点头，随后突然灵光一现“我想起我娘还给我留了点绿豆糕，师父你要尝尝吗，可好吃了。”
未等听及张炽烈的回应，付水沫一人一路小跑地窜到了前厅。不一会儿又兴高采烈地端着一盘只盛着两块的绿豆糕回来。
在他的嘴角多了些残余的糕点碎屑，那想要分享的激动之情硬是有些让人喜爱。
“师父！我回来了！”
“师父！还剩两块！我们一人一块！”
张炽烈见到他这兴奋的样子，不免笑道“你是不是路上偷吃了一块，还未擦干净。”
“师父！你真厉害！这都知道！”
付水沫端着盘子有些做贼心虚地不敢正面抬眼看着张炽烈，反而偷偷笑道。
张炽烈缓缓地叹了口气，弯下腰用手替付水沫擦去了嘴角的碎屑，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下次别吃得这么急，小心噎着了。”
“嗯嗯！给！这是师父的！”付水沫伸手拾起一块递了出来。
接过这块绿豆糕后，张炽烈细细品味了一番，确实手艺还不错，得亏付水沫这么喜欢。
“师父，怎么样，好吃吧！”
看着付水沫一脸期待的模样，张炽烈自是稍加赞同“好吃，以后多给我捎点，不然你把你那一块…”
“师父！我下次再给你带一块！”说时迟那时快，付水沫一口把另一块吞入了口中，丝毫不给张炽烈开口的机会。
“你慢些！唉！”张炽烈无奈地看着这个小孩，“师父不会和你抢的。”
付水沫顾不及说话，一口一口地咬咽着才吞入的糕点，满嘴的幸福感从心中溢出。
“师父…师父…”
“你吃完了再慢慢说…”
“我…才想到…你…若不教我法子…我…我怎么敢直面那些鬼呀…”这断断续续的吞噎话，张炽烈勉强听清了些意思。
他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因为有我在，我可以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