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还是他杀？”
文秀又往后退了几步，直退到墙边，后背靠着坚实的墙壁，心中这才安稳了些。
说道“奴婢不是帮凶，奴婢对长公主忠心耿耿。”
“哦，那就不是帮凶了，是见证人？”景熙问道。
“不，不。”文秀继续摇头，声音里带了哭腔“奴婢是个帮凶，奴婢对不起长公主，奴婢不是个好奴才。”
怎么又成了帮凶了？说话颠三倒四。
屋子里只有景熙和文秀两个人，小丫鬟早就撤了下去。
景熙喊了一声“来人。”
轻羽从外边推门而入，景熙指了指文秀，说道“给她喝口水。”
轻羽就端了盏茶，递给了文秀。
文秀站着，并没有接轻羽的茶，只一个劲的哭着，说些对不起幼阳长公主的话。
景熙又默默的听了一会儿，待文秀的情绪渐渐稳定了，方才让轻羽退下了，说道“不管你对幼阳长公主的感情是真是假，本宫都愿意相信你是的真的，之所以请了你来，而不是用捆的绑的，也是看在幼阳姑母的面子上，就连今日是本宫亲自问你，而没有让手底下的人使些手段，也是因为这个的缘故，能够在宫中做到一等宫女的人，都是聪明的，你该知道，就算是你现在不说，本宫也有的办事是让你说出真相来，只是到那个时候，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文秀靠着墙的身子，缓缓的蹲下来，直到蹲在了地上，景熙看着，起身，将刚才轻羽倒的文秀没有接的茶，亲自端给了文秀。
文秀这才双手接过去，声音嘶哑的道“奴婢多谢殿下。”
文秀双手捧着茶，喝了一口，看向朝中在椅子中坐着的景熙。
景熙张口说道“说吧。”
文秀则是望着景熙，一字一句问道“奴婢想问殿下，殿下查当年的事情，是为了给长公主报仇，还是包庇背后的那个人？”
景熙左手轻轻的摩挲着下巴，说道“你这么多年假死偷生，隐姓埋名，颠沛流离，不也是那个背后之人害的吗？”
“所以奴婢希望能够为长公主报仇啊，也为奴婢自己报仇。”文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