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边联系过我们学校了，可以帮你们打印东西然后给他们寄账单。说起来，新闻中心为什么不帮你们打印？”
易安妮有些无奈，含糊地回答“打印机全部都坏了。”
那个工作人员有些不以为意，点点头“我们这些老房子就是老鼠太多了，估计你们的打印机也是被老鼠咬断了电线。”
言中透露的意思大概是说艺术大学的打印机似乎常常被老鼠咬坏。
对这一点，易安妮毫不怀疑。当年她的研究生工作室里也常有老鼠在光天化日之下跑来跑去，不过学校的老鼠大多都是比较小的那一个类型，她觉得还挺可爱的，有时候不免会放点吃剩的米粒在墙角。
这么做的人在艺术学校还不少，想必这也是老鼠的族群无论怎么都灭不完的原因之一吧。
不一会儿，文件打印完，易安妮和工作人员告别，又去几个导师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在办公室做接待的工作人员见到易安妮也很热情，聊了一番之后才告诉她，两个暑期课的导师正好都在上课，大概要到中午午休才能回办公室。
易安妮看看时间，她从新闻中心出来得比较早，现在才不到十点，看上去是等不到午休了。
出了办公室，易安妮拐了个弯进了艺术大学的餐厅，买了个小份的学校最有名的现做羊肉汉堡，带着去了学校中庭。
在中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晒着太阳，透过几个建筑的缝隙，可以看到艺术大学后面的海滩。不少游人在海滩上的木头步道上散步。这个季节的北大大西洋海水还十分冰冷，因此也没有人在游泳。
深吸一口气，易安妮终于拿出手机给因费尔诺打电话。
因费尔诺之前给她的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是他那个大庄园的电话，打过去要经过转接才会到达因费尔诺的私人电话。
易安妮打过几次，每每觉得这些壕真是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