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没了关系。
芸儿面如死灰,她的手掌挡住自己的敏感部位,双眼懒惰的找起遮羞的衣服。一块布也好,别光着身子就好。在东部的人群冲在一起,惨叫声连连时,一只干枯的手掌拿着一件衣服,给她盖在身上。
扭过柔软的身子,芸儿正躺在地上。她看到自己的父亲,随后落下的,是一把已沾有鲜血的剑刃。
剑刃带着尘土,令芸儿嘴里也吐出血。她在哭,可也想笑,只是来不及嘴角微微上扬,便离开了人世。她逐渐闭上的双眼满是迷离,她从小到大只做过这一件错事,那就是被那白衣公子骗到脱掉了衣。
从她解带的那一刻起,她读的诗书,练的武,都成了一地碎泥。她太蠢了,蠢的相信了一个男人的话,蠢的像猪。
在芸儿后,老官人的吼声悲怆干涩。最后,老官人发不出声。他面朝妻子的方向,跪在自己女儿身旁,缓缓举起了剑。这狗屁县令,这狗屁勾龙邦氏,还有这狗屁的马贼,都是罪不可恕的东西!
剑刃猛地被手臂拉动,于喉间挽过一个极大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