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是灵契之祖赢了,还与雀泷签署了大荒第一份灵契,并借此力量战胜实力非凡的黄兽王。
据流传,荒兽王雀旦暴戾无道,即便他的亲弟弟雀泷也想打败他,才有了灵契的出现。恰好荒兽中也有两人不合的部分口头记载,这才令这个版本流传至今。可从起始大帝口中的话,笛木利又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这些事交叉在一起,令其脑子里一片浆糊。有很多事偏差太大,笛木利不知是书上记载的为真,还是这位和人类始终立场相反的前辈话语为真。又或者说,他们说的都是主观片面的东西。
事情已过去许久,其实真相早已不重要,无论灵契之祖是对是错,现在南海之南的雀旦,都在不厌其烦的冲撞幽冥之海。而他在历史的场合中,已成真正的魔!为了抵挡他,更是牺牲无数强者。那些强者含冤而死,即便是为了还他们一个公道,都必须将其消灭。
“什么新的海兽!”
老者嗤之以鼻,重新吸引笛木利的目光。他脸上没有见到自己的新同胞而兴奋,反而满是不屑。
“那样的海生贱种,也配称之为海兽一族?你可知真正的海兽不是海里的荒兽,而是自古进化而来的古老一族。我们比人类,比荒兽更早来到这世上。即便人类的形体,也是参照我们的样子才进化出来的。人类果真无知,若不是狡猾奸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
甩袖,整个世界为之颤抖,笛木利于其下猛地后撤三万里,可海面没有被晃动,他只是从天空落了下去,连浪花都没溅起。稍稍阴暗的世界中,海底更为阴沉,可小羊出现,为其增添一丝光。
“能打过吗?”
小羊有些害怕,可在笛木利双手的挥动下化作一头面部加铠的大羊。它于海中冲出,可没引起气泡,也没令海水流动,它们像被静止,虚假的像一个幻境。笛木利能照常说话,小羊听着情绪高涨,鲜有的不打退堂鼓。
“就算打不过也得打,这是我们的责任!”
大羊冲撞,笛木利于其后挥拳,每一次都令苍穹崩裂。裂纹从九天之上蔓延到深溟之下,像被神手中的一支笔划过,可轻描淡写的一笔,引得外界絮乱异常。
大风声如能将空气切断,其中,夏萧醒了。他眯了眯眼,总算结束脑海中的眩晕感,那种感觉令其浑身难受,现在都有些无力。可在元气的滋养下,他总算恢复正常。因为先前元气并未使用,所以夏萧体内的元气充盈感令其伸手,想要站起来。
在小语和阿烛的搀扶中,夏萧站起,望向有着罡风不断呼啸的裂缝,心里隐约有些不祥。那位已被历史遗忘的强者,究竟想怎样?
有的人活着,是为了后代,有的人活着是为了自己。还有少数人活着是为了大义,比如为了国家和种族。而有一些人,活着只有一个目标,除此之外再无他想。就像夏萧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那位老者,他能在深溟中坚持到现在,并不断尝试恢复自己的实力,虽说无果,可必须淹没大陆。
轰——
海面炸裂,海水与云天相接,这道动静引得李轮溟下令,加快手中的速度。他没想到笛木利前辈既然不敌那位水雾中的巨兽,这么下去,他们凶多吉少。
孽徒们早已感知不到汪浩然的气息,此时一一自爆,选择就此结束自己的一生。这是学院教员永远无法理解的行为,可他们的爆炸气浪将教员覆盖,令一些人重伤,甚至死去。爆炸声中,李轮溟指挥着所有人保持防御,可从空中落下的人,一个,一个,又一个。
“该死!”
李轮溟揽手,将所有孽徒聚集到一块,可互相重叠的爆炸和其中的元气,皆统一朝向山丘,试图将其夷为平地。教员刚撤到这,还未施展元气抵挡,可已有符阵过百道,猛地出现在山丘前。
夏萧眼前铺开四道卷轴,他能在不损失自身元气的前提下接管这些符阵。而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