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我们来自海洋,现在居住陆地,如何能将其斗过?”
“圣上的见解有道理,如果大海发怒,我们难逃一劫。力量的差距难以弥补,可在灾难面前,人总能团结。”
“你究竟想说什么?”
“灵契之祖离开大荒时,在南海之南封印了荒兽王雀旦,于东海之东封印了海兽一族的起始大帝君泽。后者已冲破一次封印,现在灵契之祖的下落被我发现,他也该嗅到她的存在。只要他发起怒,南商自会退兵,而处理他的存在,将是五大势力,大夏的压力并不大!”
“他是否已有动静?”
“目前还没有。”
“五大势力有所预测?”
“这只是我的预测,五大势力尚未注意到他。”
“这……”
姒易沉默,夏萧说这么多,都是自己的主观臆想,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个停战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甚至有些荒唐。丝毫不敢确定,只凭猜想的事,怎能借其心安,心存侥幸?战争若不提前做好准备,会牺牲很多人的性命。再次确定自己的想法无法实现后,姒易只是和夏萧闲聊几句,便令其早早回去。
姒易虽有失望,可明确当前自己所能做的,只有脚踏实地,谨慎仔细的调控军队和物资。虽然这种无力的办法不如建立魔兵军队,可起码知道它不现实,也不再乱想和花费精神。
路上,阿烛问起夏萧关于起始大帝的事。后者瞥了眼东方,道
“我和语尚言取得联系时,五行烙印的催动令我隐约感觉到了很多事。虽说那种感觉十分微弱,可南海的光太过孱弱,东海则要强很多。他的力量在迅速增长,似要冲破封印,重回人间。”
“人皇大人不是说还有十年吗?”
“她居心叵测,给出的时间仅做参考,不要太当真,反正我感觉离君泽冲破封印的时间不远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
“为什么?等他冲破封印,你的烦心事不就多了一件?”
其实夏萧压根不想管那么多,即便走到现在,他真正的心愿都只是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可这些事总会闯进他的脑袋,令其不得不想。就像脖子上架着一把足以威胁到性命的刀,逼他必须去干涉。
水总是越淌越浑,可夏萧还算幸运,没有越活越糊涂。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雀旦君泽都和语尚言有仇,我们就借手杀人,让他们干掉语尚言。那样一来,我们的世界就将清静,她的烙印就算再神奇,也发挥不了任何效果。”
“能行吗?她不是很强吗?”
“雀旦曾说,早在三万年前,起始大帝就有上万年的岁数。与海洋同岁的他,若不是为了让族人活下来消耗了力量,早就独自冲破封印,一个人逍遥在外。他的修为在雀旦之上,就算全盛时期的语尚言都不敢小觑。依现在的情况和以往发生的事来看,他的力量确实很强,而且他恐怕坠入了魔道。”
“这都能看到,还算模糊?”
“都是我猜的,越是正直的人,经历了一些不如意的事后,越容易抛弃自己原先的原则信念,因为不公平,心里不平衡!”
就像雀旦所说,君泽比人类的正人君子还要正直,甚至不愿意联盟对付人类。这样的人确实厉害,就是这样的他,被封印了三万年!
三万年来,他的族人也被镇压在海沟,吃得苦只多不少。这样环境下的他,肯定会生怒。怒气越重,入魔的概率越大,而且三万年前,语尚言也入了魔。这将是一个循环,可夏萧希望他冲破大荒桎梏,将月亮撞碎。如果时机允许,夏萧会前去劝他助他。
阿烛一知半解的歪着头,感慨道
“你真的太强了,既然把雀旦说得话记得那么清楚,我早就忘了。而且就算记得,我也想不出这么多推论,最烦猜测人心思了,好复